本来手就被打烂,用这个姿势口侍,又让全身的重量压到两只可怜的手上,贴着地都忍不住哆嗦,渗出血丝。
可这还没完。
调教师根本不喜欢奴隶自作主张的身体,尤其是它超出限度的敏感。
时奕俯下身,亲了亲阿迟红肿而柔嫩的脸颊,轻轻拭去他的泪水,声音优雅而残忍,“乖,你的身体不太听话。它不配被温柔对待,需要管教一下。”
奴隶显而易见有些害怕,却在主人温柔的抚摸下,只能含着泪顺从地点头。
调教师双腿夹着阿迟的小身子,像要使用飞机杯一样禁锢住他,两脚竟分别踩上他撑地的手,托起他的脖颈,在阿迟疼得直抽气、哭出声的时候,不容拒绝地贯穿喉咙。
“呜!!”
潸然泪下,阿迟有多久没如此溃不成军了。
他被牢牢踩在男人胯下顶弄,无处可逃半分都挣扎不得,简直像一个精致又柔软的性爱娃娃,分毫不被怜惜。
“疼吗?”时奕抚过他漂亮的眼睛,着迷地勾起唇角。
他不顾一切地点头,泪水止不住的淌,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的哭求隔着口交器含糊不清。
“边当脚垫边被使用是你的荣幸。”
掌控者像看不见他的绝望,漫不经心拭去他的眼泪,时不时捏住他的鼻子,随手玩弄似的,彻底剥夺奴隶呼吸的权力,“喉咙再努力些,我才会考虑让你呼吸。”
堪称虐待的侍奉引得阿迟不断颤抖,像朵支离破碎的花朵,泪水之下更加崩溃。
跳蛋在敏感点上不断振动,快感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冲击着尾椎骨,让他不知廉耻地深深沦陷。
他不知道为什么,仅仅被操嘴就已经兴奋得不能自抑,性器硬到发疼,像在为这场虐待而欢呼。
窒息带来触电般的濒死感,他浑身泛起潮红,整个人逃无可逃,无力挣扎,完全被禁锢在胯下承受欲望。
被严丝合缝地掌控,彻头彻尾臣服让他的身体无比亢奋,所有痛楚化作酸麻,随着血液侵袭每根神经,狠狠碾压末梢,再像烟花般炸开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上位者轻轻勾起唇角,仿佛证实了奴隶的身体会因他而失控。
他温柔地摩挲奴隶秀气的眉梢,有些困扰于他的淫荡,语气堪称宠溺,又透着极端的危险。
“我可怜的阿迟,今天你的身体,果然会犯很多错。”
话音未落,卑微的泪水顺脸庞滑落,阿迟高潮了。
被抛上颤抖的云端,他不知道,这才是训诫的开始。
……
时奕将一个尿道棒固定在地板的底座上,立起来,涂了些液体,让奴隶自己插进去。
当阿迟握着刚高潮完、异常敏感的性器,分开腿一点一点艰难地插入后,他的双手连同项圈也一同被锁在地上的锁扣里。
趴跪在地上,塌下纤腰,高高翘起屁股,阿迟才绝望地意识到,他今晚再也没有机会高潮了。
在沾满春药的毛笔刷过敏感点后,他全身像火烧一样难捱。
好像许多细小的蚂蚁在敏感处爬,抓心挠肝的酥麻之下,他甚至也没有求饶,只发出意识不清地哼唧声。
他知道私自高潮会罚得非常狠,几年的调教经验告诉他,甚至可以用生不如死来形容,求饶太多余了。
尿道内部也开始辣痛了,是姜汁。
阿迟很害怕,红着眼眶将自己的脑袋埋起来,纤瘦的身体有些发抖。
而Alpha根本不怜惜他,下一秒,硕大的硬物直接操进去。
狭窄的甬道被粗暴地破开,颤颤巍巍承受着撞击。
早已习惯了这种痛楚,阿迟只是身子一抖,没什么大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