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张着双腿,垂软的性器丝毫没有精神,“不合规矩”地伏在私处,供掌控者赏玩。
冰凉地修长指节一把攥住,刺激得阿迟一哆嗦。极富技巧的灵活手指到处引火,打圈,扣挖,无所不用其极,只是兴致缺缺,像在单纯地完成检查任务。
躁动的快感沿神经蹿上头皮,血液却又生生被扼制在红肿的性器官上。
嘶
如同被贞操笼卡住一般,阿迟疼得微微弯腰,双手规矩地垂在身侧不敢阻止,白着脸讨好的蹭蹭主人的下巴,甚至将双腿开的更大些。
“阿迟好爽,”他吞了口唾沫,灰暗的双眼充斥恐惧,“谢谢主人玩奴隶。贱奴想更爽,求主人再狠些。”
刚才还在聊天,只需一瞬,正确的齿轮严丝合缝卡在性奴的灵魂上。像在背公式,这些话阿迟几乎脱口而出没有丝毫停顿。
在性奴眼里,求欢可以迅速调动起施虐欲,虽然来得猛却会很快过去,是最能减轻痛苦的。当然,时奕心知肚明,每个奴隶出厂设定都是如此,不是为了减轻痛苦,而是减少伤害延长使用寿命,利益最大化。
“爽?”时奕放手不再折磨他,话中意味显而易见,视线投射分明。奴隶的下体在首席调教师娴熟高超的手法下,根本没有反应。
单个字的语言最具杀伤力,更何况信息素始终杀意弥漫咄咄逼人。阿迟眼神有些闪躲,显然很是慌乱,连忙从怀里下去跪到沙地上,急切地亲吻主人的鞋,“贱奴没用,求主人罚。”
时奕本没打算调教,可信息素里积累了太多杀气,让阿迟误以为自己怒火中烧。他看上去很害怕,又十分茫然不知如何是好,将性器贴在沙地上悄悄耸动几下,希望自己能赶快硬起来不扫主人的兴。
“别动。”双腿洁白的绷带渗出些红色,时奕的口吻瞬间冷了许多,“硬不起来了。”
冷冽的声线染上一丝烦躁,几乎瞬间被奴隶敏感的察觉到,眼中更加恐惧,双唇哆哆嗦嗦,半天没能发出一个音节。
没有人会质疑首席的手段,尽管他对生命心存敬畏。
若是不能给主宰者增添乐趣,胯下就是一团待阉割的死肉。阿迟缓缓垂下头,月色的阴影下看不清表情,呼吸幅度都逐渐变大。
脑海中的记忆明明模糊不清,却始终清晰的回荡在耳畔。若寻常刺激手法,药物,都硬不起来,就会打到硬起来为止。暮色的性奴都会被培养得极度嗜痛,疼痛绝对是最佳唤起方式。若打也打不起来,就只能……
刚刚想做女人的答案,主人看上去并不生气。想来……主人是想让自己做阉奴吧。
阿迟深呼吸几下,苍白的脸上咧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乖巧地将脸放在主人膝盖上讨好,一个极度依赖的姿势。
“主人要使用阿迟的穴吗。”
“奴隶可以穴侍很长时间。无论如何都不会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