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可以为您省下麻醉费用。”

“您若是在阉割手术的时候使用阿迟,奴隶的穴一定会爽得痉挛,伺候得您很爽。”

“奴隶”

嘴突然被一只大手捂住,滔滔不绝的“自我推销”戛然而止,奴隶单纯的目光一愣。他可从没被捂过嘴,这动作放在首席身上平时都是一耳光。

时奕向前微倾上身,漆黑的瞳孔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不咸不淡评价,“一如既往喜欢谈判。”

锐利的目光直视内心,像在透过眼前的奴隶看向他的灵魂,好像月光都变得模糊,凉风都变得温柔。

小东西格外喜欢胡思乱想,自作主张。即使打破了也会下意识自己默默做出判断。

逼急了,阿迟总喜欢交换点什么,就像当初打破前用自己的臣服换取想要的生存环境。哪怕已经被打破得思维呆滞,哪怕自身一无所有,他总能把自己给换出去,瞬间权衡利弊丝毫不拖泥带水,甚至不需要经过大脑考虑,就能做出最优解。

他骨子里就是聪明的。时奕不在意地勾起嘴角,把恐惧到僵硬的小家伙面对面抱上来,再度揉搓他受伤的性器,手上力度甚至大了几分。

再聪明又怎样,天堂还是地狱,一直都掌控在他的手里。

阿迟看上去很高兴,连腿上纱布沾了沙子都不顾及,仿佛即将宣判死刑前又给了次机会,规矩地双手背后,挺起胸部将乳尖送到另一只手边,嘴里微微呻吟着,动情又诱人,仿佛敏感得不像话,一掐就能出水。

眼里的恐惧做不了假。时奕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以作安抚,无情的手上更加用力了些,强烈的刺痛感让阿迟忍不住弯下腰,在时奕面前俯身垂头,大口喘息着。

“我教过你,这种感觉叫什么。”

阿迟吞了口唾沫,不知想起什么眼睛灰暗许多,双唇抿成一条直线,思索着良久,才开口道,“爽。”

“啊!”力道更加重,施虐者似乎有些恼怒,性器上尖锐的疼痛更猛烈的袭来,阿迟大口喘着粗气忍不住痛呼出声,“主人。”

“爽?嗯?”

他疼得冷汗直冒,却依然倔强地回答,“爽。”

下巴被强硬地支起,指尖的力度几乎要将他捏碎,危险的视线似乎在确认些什么。苍白的脸上分明写着疼痛,一缕缕汗珠迎着月亮闪着银光。幽黑瞳孔直盯着奴隶,仿佛无情打量一个物件,直直将他看穿。

是了。缓缓松手,时奕有些嘲讽,不知该不该骄傲。

“我不打你。告诉我,什么感觉。”

奴隶的眼神在别人看不出来,在时奕眼中,那分明是自己设下的屏障,曾经亲手一鞭一鞭,一年又一年深深烙上去的印子。

“我不打你。”他再次重复了一遍,生怕低着头的奴隶没听清。

阿迟慌乱又惶恐地躲闪目光,试探着小心翼翼看了看他的下巴,刚想开口,像是突然充满了痛苦,努力摇着头想把什么东西甩出去,却是徒劳。那个字到嘴边就像块石头,噎在嗓子眼里吐都吐不出来,直叫人急得窒息。

身下的手再次带来痛苦,已经快将他逼到绝境了。火辣的疼恶狠狠地刺激着每一分神经,焚烧得快连灰烬都吹飞。

他张了张嘴,试探着抬头,满是痛苦的双眼正对上古井无波的黑眸,皱着眉头,却被更深层次的恐惧牢牢逼迫,退无可退、忍无可忍,终于发出了声音。

“阿迟……疼……”

轻柔的字音像是耗费了极大的力气,说完阿迟便全身瑟缩了一下,紧紧闭上眼,像极了预知死期的猎物。他整个人都在抖,不自觉地哆嗦,甚至到头发丝。

天知道说出这个字有多么艰难。阿迟不知道自己在恐惧什么,那是与充满戾气的信息素截然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