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样的你,会很难过的。”
而阿迟却说“主人会欣慰的” 。他压抑着哭腔轻声道,“阿迟在执行主人的命令。”
心脏被无形的力量攥紧了,傅南江苦涩地闭上眼,“他绝不想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
“可我想这样。”阿迟失魂落魄地小声道,“是不是听话了,他就会回来?”
他慢慢地偏过头去,任泪水湿透眼罩,唇角弯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只要他能回来,我什么都愿意做。”
傅南江闭上眼良久才平复心绪,叹了口气,“你这样他不会放心。”
“他哪里不放心了。”阿迟哑着嗓子,声音像丧失了所有生命力,“不放心他为什么自己先走了。”
“傅先生,我不明白。哪怕他不要我也好,当个物件用完就扔也好。为什么偏偏要以这样的方式抛弃我。您告诉我为什么?”
喘息都在颤抖,阿迟越说越哽咽,最后几乎失声。
“他为什么总是丢下我?”
这一声质问饱经压抑,终于说出了口,是阿迟几天以来最剧烈的情感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