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清楚万分,他本想逼阿迟射出来,把阿迟的性器好好调教一番,没想到阿迟居然忍住了。

随令而动的排泄控制,能完成的奴隶本就屈指可数,再加上阿迟被调教得过度敏感,终止高潮需要极大忍耐力,无疑比常人要痛苦万分。

阿迟已经把对他的臣服当作本能了。

时奕深深吸了口气,刚要开口安抚阿迟,不远处却传来了脚步声,让二人同时一顿,心提到嗓子眼。

“时教授你在吗”

是姜作衡的助手,正慢慢往这边走,左顾右盼地寻找他。

在视线马上要重合的前一秒,时奕不由分说一脚踩住阿迟的背,将他整个人压在地上一动都动不了。

“有事?站在原地说。”

“原来您在这儿散步,二少爷临时通知您去开会,关于一些特殊事项,比较紧急,不便用通信设备传达。”

时奕面无表情点点头,嘴上说着抽完烟就回去,没几句就把他赶走了。

他再垂眸一看,阿迟此刻特别安静,泛红的身体仿佛再碰一下就会射。

“起来。”

哪怕隔了一段距离,助手完全发现不了,阿迟也还是满眼恐惧无法消散。

他艰难地撑着地面缓缓跪起来,垂着眼像失去了灵魂。

他是不敢闭上眼的。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曾经。

曾经他私自射精排尿,被先生残忍地虐待性器,一次又一次治疗,再被惩罚到血流不止……久而久之,哪怕在有命令的情况下,他也会下意识抵触抚慰自己和排泄的行为。

先生以为经历三年这些烙印都会变淡,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时至今日他还会恐惧万分,出现撕心裂肺的幻痛,唯一让他撑下来的也不过是对先生的一腔赤诚罢了。

“咽下去。跟我走。”时奕吩咐道。

喉结乖巧地滑动一下,阿迟嘴角还挂着漏出来的白浊,垂下睫毛看了看自己依然高翘的下体,有些麻木道,“求先生帮帮阿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