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姜家的密室,毋庸置疑。”
“您觉得他们在藏什么?可能是一些重要物资?”阿迟还陷在头脑风暴中,拿着铅笔在图上勾勾画画调整位置,自言自语着路线,沉浸式转着圈地画,连自己愈发靠近先生都没发觉。
思考了半天,他见先生不说话,便不经意间抬眼
可是下一秒猝不及防,他与先生似笑非笑的眼神碰撞,几乎一下子就睁大了眼睛。
怎能如此零距离,他就差一头闷进先生怀里了,鼻尖也不过毫厘,他温热的呼吸都短促起来,纠缠在对方的脸上。
阿迟顷刻脸红得像熟透的虾,几乎是弹着缩回身子,匆忙地垂下视线,板板正正坐回小沙发上都觉得如坐针毡。
“对不起先生。”他声音比蚊子声还小,甚至有些不敢抬头。
时奕的眼神一贯冷冽,毫不收敛侵略性,看他跟个小羔羊似的,便愈发戏谑,像能直接钻透他身体、一片片凌迟猎物一样,让他余光都觉得羞愧难当。
与先生对视本就让他浑身不自在,他几乎是鼓足了勇气才跟先生平起平坐的,哪禁得起这样逗弄。
可时奕慢条斯理地挽起袖子露出小臂,轻点手指,显然不打算放过正经的铃主大人。
空气寂静,男人一句话不说,只轻飘飘地望向他,便让他手指攥紧裤子的布料,脑袋像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越压越低。
先生指尖有节奏的敲击像敲在他心脏上,不紧不慢,却随着心跳一下下越来越沉重,像无形的命令
终于,在阿迟不堪重负到极点时,他咬了咬唇瓣,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果然在先生面前,他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安稳地坐着。
哪怕男人一言不发、没有释放任何信息素强制他,他也逃不开被调教出的臣服本能。
随手摆弄着中指的戒指,时奕唇角掀起一个几不可察的弧度,优雅而恶劣。
像是玩够了暂时放他一马,时奕习惯性地伸手揽过他的肩膀,像把一只宠物圈到脚边一样自然,又想到他还饿着,便拿出几支营养剂。
他边撕包装袋边扫向茶几上的土壤样品,忖度一番后开口,“铃楼有没有地质和建筑相关领域专家?”
小插曲而已,恶趣味归恶趣味,正事还是要继续的。
这类工作按理说应该是帝国军部更精通,但在姜家地界想出动帝国军并不可行。
阿迟这一跪倒是如释重负,像被放回水里的鱼,回到了熟悉的模式,思维也清晰了许多。
他想了想,便冷静地回答道,“铃楼可以联系到。科技城的人才很丰富,如果今晚联系越哥去办,最迟后天有答复。”
“可以,你来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