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奕用加了润滑剂的湿巾附到他性器顶端,一下又一下左右拉扯,随手玩弄似的,责到他颤抖不止,泣不成声地求。

“哈啊……求先生允许、求您赏奴隶高潮……”

敏感地带怎么禁得住这样责罚。

汗珠沿着身躯起伏淌下,一滴又一滴,顺着流畅的线条,勾勒出脆弱的欲望。

他一声声求着先生,却被紧缚住双腿大开,越是挣扎绳子越紧,像被钉在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真是个淫荡的奴隶,弄脏了我的车。”

一字一句启唇,时奕的声音懒散,似乎带上些若有若无的笑意,黑眸却深沉如渊,暗自燃着将人吞噬的野火。

“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嗯?”

修长的手指缠绕上阿迟的性器,先是指尖轻挖小孔,逗弄似的打圈,再用虎口围掐住冠状沟旋转,指腹在龟头上微微摩挲后,随即收拢,用掌心狠狠碾磨。

“先生!阿迟不行了~啊!求您下命令……”

呻吟在他唇齿间辗转,零零碎碎,拼凑成动情的音符。

根本不需要任何控制手段,只要没有命令,阿迟就一滴都射不出来。

“不行?你在拒绝我?”

调教师的手法无比娴熟,哪处敏感一些,哪处禁不起逗弄,都熟知到恐怖的程度,每一下都把他狠狠按在天堂与地狱的边缘,翻来覆去折磨。

“阿迟不敢!先生、先生!”阿迟止不住地呜咽、颤抖,像风中飘零的花瓣,凄美又脆弱不堪。

“嘘,噤声。”

时奕漫不经心欣赏着他的崩溃,眼中蕴着将人吞吃入腹的掌控欲。

“想要吗?”

“想!”

他温柔地掐起阿迟的下巴,指腹似有若无地摩挲他的脸颊,迷恋于他眼尾胭脂般的泪珠,似乎要赏赐他一抹温存

下一秒他唇角却微微上扬,在阿迟性器濒临勃发之时,高高抬起另一只手,狠狠赏了它一巴掌!

“啊!!”

短促的喘息像幼鸟的悲鸣,阿迟高高后仰脖子,身体弧度崩成一张拉满的弓,大脑一片空白。

Alpha的手本就很重,阿迟还极度嗜痛,此时痛爽交加,快感经过无数累积,已经如烟花般炸开,浓郁的期盼呼之欲出

可禁止高潮的命令就犹如圣旨般烙在灵魂里,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在对抗,与欲望扭打成一团,宛如黎明前,无论如何都看不见光明的黑夜。

阿迟双手汗湿,在座椅后死死交握,掌心几乎被指甲掐出血迹,却因命令,任凭隐忍到极致也不曾松开过。

他只能无助地蜷起脚趾,大张着嘴,濒死般不断喘息,任由下身像坏掉的容器一点点流精,湿漉漉一大片,在皮质座椅上黑白交杂。

他终是没得到一个高潮。

顺着项圈,时奕着迷地抚上他白皙的脖子,缓缓摩挲动脉,享受着他毫无知觉的、堕落的美感。

想让他窒息。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时奕眯了眯眼,控制住自己逐渐收紧的手,收敛住破坏欲。

“今后不许做任何伤害自己的事。”

他拨弄起阿迟额前的碎发,黑眸专注极了。

“我要你堂堂正正得到自己想要的,做不到就找我要,没有的,我抢来也会给你,不需要你不择手段去交易,听明白了?”

磁性的声音穿透进他的脑海,像在拷问他的灵魂。

闻言阿迟顿住一下,轻喘着闭上眼,脸颊轻轻贴上先生冰凉的手,像在汲取来之不易的温柔。

“明白了先生。”

时奕当初的放生磨平了他所有棱角,只剩下更深刻的顺从。

这何尝不是一场耗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