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奕唇角勾起个恶劣的弧度,像不是自己干的一样,淡淡道,“椴齐港是要塞,据我所知,他们能与铃楼牵上线可不容易。”
嘴上说着正经事,他喜欢看阿迟边禁欲边隐忍的模样。
“嗯…是……”
先生的捉弄太过突然,阿迟咬了咬下唇,胸膛不断起伏,手指都快将皮座椅攥出抓痕来,才堪堪将汹涌的快感平复下去。
“确实。但凡有资格动用铃楼的人,必定有我得不到的资源。我的交易向来稳赚不赔,您尽可放心。”
他竭力控制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与平常无异,依然清冷,却染上了些许情欲,像逐渐融化的冰水。
而听到“交易”二字,时奕挑了挑眉,慵懒地收回了目光,指尖搭在方向盘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发出细微的声响。
与此同时,阿迟也敏感地抬眼。
油门被越踩越深,像带着火气似的,疾驰的速度几乎让后面的车辆急起直追。
烟草信息素蕴着无法抑制的侵占性,包裹向Omega,恨不得将他每一根汗毛都占为己有。
阿迟沉默一瞬,似乎也知道先生为何不悦,缓缓垂下睫毛。
“先生,我跟宫文玉没什么关系。”声音染上些柔媚,他喘息着,紧张地移开视线,双腿却在发颤。
“嗯。”
“还有跟陆森屿只是……交易。我没有让他”
“我知道。”时奕没什么表情,轻描淡写打断他。
话音落下,干净利落。先生的反应是出乎意料的平静,这倒让阿迟有些莫名的茫然。
窗外的景色飞速倒退,模糊到几乎看不清。
“您不生气?”他喉结滑动,反复措词,小心翼翼望着先生的脸色,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您真的相信我,不怕我跟别人跑了?”
他在时奕面前藏不住一点心事。他知道这样问很奇怪,但他真的很想知道。
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希不希望先生为此生气。
然而,时奕只一言不发,将车驶入孤儿院的停车场,猛地一下刹车点到底,差点将阿迟甩出去。
兴许是感到燥热,他的手骨节分明,随意扯开领带,解开一颗扣子,在量体修裁的黑衬衫间,露出颇具侵略性的锁骨。
不经意间,男人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让阿迟的喉结慌乱地滚动一下,像遇见野兽的羔羊。
时奕偏过头斜睨了他一眼,只风轻云淡说了一句,“你是我的,毋庸置疑。”
男人的声音一贯冷清而倨傲,并未宣誓什么占有欲,仿佛这件事生来就该如此,有着天经地义的底气。
实际上,时奕并不想回答他这个白痴问题。
没有一个Alpha,在自己的Omega被人凌辱后能够心平气和、摆出一副大度的样子。
早在当年铃楼走投无路时,时奕就调查过宫文玉。
他似乎还算是个正人君子,并不趁人之危,最深的程度无非也就拉拉手搂搂腰。
甚至,岛上058的档案记录中还有些痕迹,他早年似乎真和阿迟有点朋友关系,三年间也确实帮衬不少,就暂且不作追究。
但那姓陆的混账就不一样了。
他城府颇深势力也复杂,在椴齐港想动一位政要并不是件易事,时奕废了很大周折才成功把他揍了一顿。
时奕扔掉的东西向来没有人敢捡,何况阿迟还是他始终攥在手心里的人,陆森屿是头一个敢触霉头的。
因此,他下手不免重了些,甚至不惜向古昀借调令,大规模出动影卫,几乎拔了他全部爪牙,捏了陆家几个超大商会,让他安心给阿迟当枪使,这才作罢。
只不过代价偿清,事已翻篇,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