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一片。

“嗯……”

时奕的低喘充斥着隐忍,像受伤的豹子发出警告。

这一声令远处椅子上的姜淇蓦然抬眼,轻佻地勾起嘴角。

“家主?”

“继续。”

白炽灯泡是唯一光源,透过舱盖上巴掌大的玻璃,刺得时奕眼角湿润。

可他却连半分偏头都做不到。

实际上,身体被数不清的信息素撕扯,他根本无暇顾及刺不刺眼。

整个治疗舱呈四十五度倾斜,他双手高举锁在舱头,全身都被“保护措施”结结实实拷住,仿佛直挺挺镶嵌在一具为他量身定做的刑具里。

脚踝、小腿、膝盖……一直到脖颈上冰冷的铁圈,几乎隔十厘米一道金属扣,甚至每根发抖的手指都被分别扣紧、贴合舱壁,不允许他出现半分挣扎。

薄薄衣衫下,匀称的肌肉被迫舒展开,线条流畅,收敛着强悍的爆发力。

舱内的高频能量有治疗效果,可海绵紧贴脊背,这股热乎乎的感觉让易感期更加煎熬,全身仿佛有蚂蚁在爬。

时奕快把牙咬碎了,呼出的气都能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