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结合其他图片来看,与那些被虐待的性奴没有关系。”
阿迟抿起嘴望向照片,只觉得几根管子很眼熟,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听了越陵的思路,他又求证似的翻了几张照片,随即点点头,向后倚到靠背上。
“确实,治疗舱的位置和镣铐的位置明显不同,他们不在一个地方。”
事情远比想象中更棘手。
头痛欲裂,他忍不住闭上眼,缓缓按揉太阳穴。
如果治疗舱里关的不是需要治疗的奴隶,又会是什么样的被实验者?
像是想到什么,动作倏然一僵,阿迟心中顿时升起某种不好的预感,汗毛逐渐战栗。
“时先生呢?”
他盯着屏幕顿了几秒,还是抬头望向越陵,“陆森屿说情报和时先生有关,为什么一张都没有?”
别告诉他时奕已经出现在照片里了。
如果陆森屿敢用这种事和他玩文字游戏,他发誓会扭断他的脖子。
“应该…应该在下面的视频里?”
越陵知道他心中所想,听他有点着急,便安慰道,“视频加密很多层,陆森屿的秘书只交代了方法,我也还没有验过。”
闻言阿迟这才缓和脸色,拿起水杯灌了好几口,一言不发,继续点向下一个文件。
这个文件明显与前面的不同,并不是直白的视频,而像一个触发般的程序,饶是越陵学过一点安全方面的密码学,操作都花了很长时间。
播放器窗口弹出,刚开始,整个画面都是黑灰渐变的,只有光的角度时不时变化,还有布料的摩擦声,明显也是偷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