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永远无法放下。
“先生,奴隶怨恨您,可您本就不欠我什么……”声音有点抖,阿迟从不知道一句了断想说出口竟如此艰难,“我们……”
心脏的疼痛让话音在嘴边跌宕,没办法发出下一个音节。
他不想再撕扯下去了,呼吸有些急促,逃避似的偏过头。
Alpha自然听得出话里的意思,可他从不是能轻易妥协之人。
像听错了一般,时奕慢慢转过身,抿着嘴伫立良久。
海风将发丝吹得凌乱,复杂的神色无人能懂,仿佛有彻寒的心火在烧。
他一步步走近,抹掉阿迟的泪,轻柔的语气很危险,“我说欠就是欠,休想跟我两清。”
说罢,便缓缓揪住他的头发,不容抗拒地扣住他的后脑,强吻上去。
他只想堵住阿迟的嘴,让他别再说出伤心的话。
称不上亲吻,简直是强硬的撕咬,单方面的掠夺,仿佛野兽在猎物身上留下伤痕,疯狂地宣示占有权。
他格外不希望离别不圆满。
他怕这次的让步变成遗憾。
暴力的攻城略地让信息素亲密交融,Omega嘴唇被咬破渗出血迹,呼吸都被迫纠缠,泪水将眼尾蛰得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