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难以描述的巨大酸痛侵蚀着心脏的沟壑,让他此刻居高临下站着,一句话都说不出。

他的手很冰。

几个作贱奴隶的畜牲,本不配让他亲自兴师问罪,可时奕过不去。

就这么杀了他们?

凭什么。

凭什么这群畜牲残忍至极,给他心爱的人留下一辈子阴影,然后便宜地死了。

他眼睛里没有一丝光亮,全然是如何将人千刀万剐的疯狂。

他抬手将略长的头发顺至耳后,朝他们缓慢地勾起唇角,轻声问道,“对我的人很感兴趣?特级好玩么?”

优雅的声音如同飘落的雪花,Alpha的信息素显然压抑至极,风吹动披风的毛领,一切都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