癖他却没有,更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单纯喜欢看别人痛苦。

他挠了挠头,又只能顺着他们话说,“都憋疯了,它能喝下去?”

边上人一副看傻子的眼神,“当然是往死里逼。后来打不服帖,操嘴操傻了,谁操它都叫时先生,伺候得可卖力。”

他们越说越起劲儿,也愈发口无遮拦。

“我们也怕打太重留疤,就一遍遍吓唬它说,敢漏出来一滴,首席就不卖它了,给它扔暗阁里做壁尻公厕。嚯,吓得它一直哭一直磕头,扒开批上赶着求虐呢。”

众人小声哄笑,又看了看上边的首席,像捡了天大的便宜,“大人就是它们的救世主,可总有救世主看不着的地方。”

不用说也知道,除了性行为,该享受的项目他们在特级身上一个都没落下。

“那后来呢?特级总得治吧?”

“害,后来玩崩溃了,就手术把蜡块剖出来了呗。还差点死手术台上。”

中年男人说到兴头上,还是心虚,不知多少次偷偷看远处的时奕,望见他停下了脚步,便再次压低声音,道出隐情。

“这种手术没法报备,也不能打麻药,怕它嚎得让首席听见,还特意找了没监控的隔音室做的。”

瘦子瞬间瞪大了眼睛,简直难以置信,小声道,“你们是真敢啊。”

饶是他在岛上这么多年,自以为见识过足够多腌臜事儿,听到都觉得心惊。

“小玩具而已,性奴不都那么回事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