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因合作关系还是别的,他也不恼火,继续找话题缓和气氛。

“嘘”

直到食指竖起在唇间,见时奕轻蹙起眉,他的话才卡壳。

起初,他以为是时奕性格古怪或自己失言,后来才发觉时奕是在认真听什么,让他噤声。

身后嘈杂落入耳中,背对众人,时奕的眼神愈发阴暗。

姜作衡不解地往后看了看。

队伍最后头,是十来个暮色的“工作人员”,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情态各异。

时奕从不是个吃亏的人,此次去姜家的计划一出,必会提出让姜家大放血的条件其中一条,便是撤出岛上所有内奸。

古家的情报系统深不可测,岛上每个人的来历早就一清二楚,只是苦于没有清算的突破口。

直到现在,队尾的内奸即将被带走,暮色才算初步清洗干净。

长靴在直升机前停下了。

时奕慢条斯理拽紧了手套,仿佛丝毫不担心在这件事上被糊弄。

内奸的数目都在情报系统中有相应记录,但凡姜作衡敢动一点歪心思,古家的影卫早就动手了,必让他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相比之下,此时有更重要的事。

他摆弄着手上的廉价戒指,垂眸不紧不慢,耳朵听着,指节却被指甲狠狠掐出了印子。

姜作衡眼睛尖,挑了挑眉,心里咯噔一下,又往后看了几眼。

后头一众马上要被带走的人,可不知道这些高高在上的掌权者是如何权衡的。

潜在暮色于他们而言算美差,此时还在队伍最后头侃着荤话,对这纸醉金迷的地方依依不舍。

“我觉得啊,还是比不上几年前那个特级。”

一个中年男人咂咂嘴,聊到白天刚享受完的A级奴隶,有些失望地叹口气,“临走收官不太完美。”

后头有个瘦高的调教师,听他这话倒有些好奇,“哪个?”

身旁几人都奇怪地看向他,一副他肯定能想起来的表情,后来才有人反应过来,“哦我忘了,那次你不在。”

前面的男人呲着牙,眼睛都咪到一起去,摇了摇头,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那个小极品,啧,再找不到比它还软还嫩的了。”

“你是不知道,它都不用上,只是看着、玩一玩批都比别的奴有滋味。”

身旁人都低声附和。

瘦子左右看了看,一听就来劲了。他凑到前面去,“是去年拍卖会,首席带上的那个?给老弟详细说说?”

“德行。”

中年男人笑骂,有些心虚地望了望远处的时奕大人,刻意压低声音,“那个小玩意儿哭起来可漂亮,身上一掐就红,敏感得要命。”

“嘘”

旁边还是有人嫌他声大,也朝上面的首席使了使眼色,很是忌惮,“时大人不知道,我们是趁他出差偷着玩的,要不是我在医疗区认识朋友,差点给那小东西弄死。”

闻言瘦子一脸震惊,挤着嗓子小声道,“特级你们也敢动?出了事拿命都赔不起。”

“你别说,贵还真有贵的道理,简直不是一个档次的。”

中年男人回忆起来面色红润,正经的语气像在传授什么经验,说出些污言秽语,也不顾廉耻了。

“我们那时候玩的什么来着,哦烛台。给它膀胱灌满蜡油,烫得它又哭又抖,直到鸡巴抽紫了,才肯自己拿尿道棒往里塞塞蜡。”

“灌完也有意思。我们一直喂它喝精尿,肚子满满当当跟怀孕似的,堵得它三天不能排泄,缩在地上要死要活地,边抽搐边给老子舔鞋。”

瘦子听后“嘶”了一声,不理解地皱起眉。

人人都会满足性欲,可这种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