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善茬,信息素杂糅在一起,禁区里连一只鸟都不敢叫。

在场都是两方心腹,本该兵戈相见,此时却在上方掌权者的威慑下,气氛诡异地缓和。

“时教授吩咐的事我都尽力办了,人在队尾,你若不放心可以清点人数。”

姜二少偏头道,还是一副笑面虎的样子,不卑不亢。

可时奕却没什么反应。

他握着手杖,自顾自前行,好像注意力不在这儿,任由旁人聒噪,也不曾看一眼。

好在姜二少习惯了这张不通人情的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