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可以轻一点吗……”

手指终于戏弄够了,拉出银丝。

他把大半边脸偏进枕头里,面色绯红,卑微地小声求道,“里面还疼。”

他不知道自己在时奕眼里,比嫩豆腐还要可口,简直让人血脉偾张。

怀里的人儿娇软无比,仿佛渴水的藤蔓,在相拥那一刻,就动情地缠绕上来,勾着他的心尖儿。

嘶。

呼吸乱了一瞬,时奕压着将人吃干抹净的破坏欲,亲了亲耳廓,尽量温柔地问,“我先标记你?”

他想用标记起到止痛效果,可阿迟却摇了摇头并不愿意,又缩了缩。

哪怕要受纯戒的痛,都不愿再让标记吗。

眼神很是受伤,时奕抿起嘴,只好安慰道,“你身上有纯戒。乖,忍一会儿就好了,不会流血。”

热气扑在耳畔,Alpha的吻很温柔,落在颈窝上,一直延伸到蝴蝶骨,细碎的痒意让阿迟止不住腿软。

“求您了先生…我有点害怕…”

“好,我慢点。”

臀瓣被掰开,阿迟感到修长的手指点了点穴口。

那处极其湿润,却因疼痛不断瑟缩。

“还是有点肿。”

宿醉时刚没羞没臊地疯狂过,Omega还有点没恢复,此刻突如其来的发情期就显得格外难捱。

“嗯~”

后面被手指探入时,阿迟脑子里全是撕心裂肺的性交,单薄的肩膀都有点抖。

“可不可以不做……”

他还是退缩了。

哀求细若蚊声,他嘴唇没有血色,脸上却泛着发情期不正常的潮红,简直快哭出来了。

“先生我想要,可是…我害怕……”

他浑身都是冷汗,哪怕娇软之处水声淫靡,也没能安慰分毫。

调教师知悉他每一处敏感点,极富技巧的挑逗下,淫液已经泛滥成灾。

可心理阴影太重,Omega生殖道过于紧致,让时奕不动声色眯了眯眼。

“我们没有抑制剂。”

被勾引得呼吸粗重,他轻轻衔住那柔软的耳垂,蛊惑般低语,“听话,腿分开,不会伤到你。”

他就着湿滑一下下帮阿迟扩张,鼻子抵在那花香馥郁之处,不断磨蹭,“没事的,你已经很适应我了,放松就可以,抱紧我。”

他将阿迟面对面揉进怀里,一下下爱抚,搂着他的脖子,逼出些许难耐的音节。

烟草气息包裹下,Omega被摸两下就受不了了。

尽管抗拒性交,但在本能驱使下,阿迟还是抱得紧紧的,指尖泛白,扣着Alpha的背肌,像依附于救命稻草。

“不行…不行……”

被掐开腿根,他咬着嘴唇,不住摇头,却被粗大的凶器,一点点不容置疑地撑开生殖道,贯穿。

阿迟还是疼哭了。

他甚至不敢哭出声,只一个劲儿掉眼泪。

撕裂般的痛让他脸白得像纸。

他太恐惧发情期了。

曾经七十多人的轮奸,被开水浇过的穴口缝了好几针,电击取信息素,那处又挨了八针纯戒……

普通的性交也就罢了,可每次有关发情期、生殖道,他没有一次不痛彻心扉。

“不要、不要了……”

他急促地哭喘,明明穴肉抽搐,紧裹凶器,腰肢却紧绷成弧线,始终在抗拒。

时奕怎么会任由他被恐惧吞噬。

“放松,没有受伤。”

他帮阿迟按揉着会阴,一下下轻吻他的额头,又将他的脑袋靠在自己胸膛上,掐了掐柔软的小脸,堪称宠溺地搂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