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卑贱的物件,阿迟从未被如此温柔地对待。把他揉进怀里,主人像在抚摸一个高级的宠物,而不是勉强操一个肮脏发情的小玩意。能做猫狗,是阿迟下辈子投胎的最大愿望。他有点想哭,努力摆腰地让自己更骚更贱些,心中对主人的感激更盛。

耳垂突然被细细衔着舔弄,闪电般的快感窜上头皮之际,阿迟听见耳边的磁性低喃,轻柔又危险,“阿迟乖,不许射。”

后颈骤然剧痛!

时奕猛地咬向茉莉馥郁之处,像一头野兽咬死了不松口,将冒出的血珠尽数舔进嘴里。浓郁的甜花香从被咬开的腺体溢出,时奕眼中褐金色再次涌现,一手按住纤腰一手环住肩,就着四溢的淫水猛然开始大力抽插!

“啊!!主、主人~哈啊~”

电击般的快感倏然从后颈冲上头皮!属于主人的信息素在体内疯狂肆虐点燃每一根神经,阿迟高高仰起头睁大了眼睛,口中不断泄出娇媚动听的呻吟。

“嗯~哈!”

穴中被插得像要冒火,硬挺大力操干又狠又猛,每次都完全拔出又整根贯入,阿迟感觉自己的后穴就像薄薄一层纸顷刻间要被坚硬捅得粉碎,连股间甚至都被囊袋撞得淡红。

嫩生的穴口哪禁得住这样粗暴地操干,早被插的嫣红微肿,随凶狠动作一波波将透明的淫液磨成白沫,把时奕的西裤濡湿一大片。

“主人好大……骚穴要被……啊!要被操坏……哈~”

细碎的呻吟完全止不住泄出口,阿迟高仰着头,不自觉地环上主人不断发狠的腰背,指尖泛白大胆地使力,竭尽全力扼制自己濒临顶端的欲望。

“求…嗯~求主人…贱奴~受不了……”

激烈的啪啪声甚至比娇吟还要大,混着淫靡的水声狠狠撞击,好像要把人捅穿。内壁瘙痒无比恬不知耻地绞着肉刃,快感太过猛烈,纤弱的身子泛起粉红微微颤抖着,如零落的花瓣,似乎承受不住这样凶猛的抽插。

阿迟眼角微红,想要稍稍逃开一些让凶器幅度干得不那么大,却被大手牢牢握着腰肢一丝都逃不开,钳得他生疼。

时奕始终死咬着Omega迷人的后颈,腺体的破裂让他占有欲升腾,丝毫不理会奴隶绝望地恳求,将他完全禁锢在怀里如同一个鲜活挣扎的天使,美好的让人想撕个粉碎。

“主人~主人…”

胯下猛烈地操干让奴隶无助挣扎,甚至掐得腰背肩膀都泛起淤青,在雪白皮肤上格外扎眼。

“贱奴喜欢…大鸡巴…”

阿迟被欲望逼出泪水,猛烈的操干让他想起了什么,灰暗眼神里泄露出一丝细微的恐惧,瘦弱的双手悄悄抱紧了主人,皱着眉高高仰起头大口呼吸着,露出脖颈好看的线条,破碎的呻吟娇喘声不断,连一句完整的求饶都说不出,内穴受不住不断收缩着讨好,企图能得到一丝怜悯。

“骚穴想高潮……求您…啊~贱奴想射……主人~奴忍不住…”

时奕终于松了口不再用信息素折磨Omega,留恋地舔了舔冒血珠的后颈,“后面忍住,我就赏你堵上前面。”

说罢抓起阿迟两个纤细的脚踝扛到肩膀上,让他抓着自己的脖子,就着插入的姿势托起圆润的屁股与细腰,直直地站起来。柔韧极好的性奴仿佛熟透的果子,在烂掉的前一秒被人享用着甘甜。

“呜…”肉刃似乎破开软肉挤进更深处,阿迟下半身凌空,身体几乎被折成个v字形,手脚都使不上力堪堪挂在时奕身上,只有后穴是唯一的着力点,由于害怕摔下去而紧紧绞住硬挺,引得时奕舒畅的呼出气。

缓缓迈开步子,时奕刻意微松手臂,奴隶自身体重把硬物狠狠压进嫩穴!阿迟忍不住大声呻吟,滚烫的粗大随步伐颠簸一下下挺进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