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迟生来就是给男人玩的贱货。”
时奕太阳穴狠狠一跳。很显然“齿轮”对接得很诡异,奴隶已经完全把“主人”的概念跟被打破时男人们教他的骚话混为一谈。
性奴脑子里确实该如此镌刻,可阿迟无需再强调这一点。时奕希望教出张弛有度的性奴,或许还能晋级为彬彬有礼的私奴,绝不是逮着谁都发情的野狗肉便器。
阿迟依旧沉沦在发情的欲海,浑身湿漉漉地,时不时按耐不住快感,偷偷蜷缩着脚趾抵抗,小声呜咽着几不可闻。
他眼神灰暗,像是因主人不愿操他而心灰意冷,机械性地恳求,“求先生…玩玩阿迟……阿迟的穴很好操……很敏感……”
一旦未被使用就会推销似的求操,这是每个性奴的通用技能,可阿迟显然没能将“主人”的概念建立起来,还停留在客人的层面。时奕毫不怀疑,他能对任何一个男人这么说,然后感恩戴德地被操,甚至能开心得笑起来。
“你属于我。”不知哪来的焦躁,时奕不耐烦地揉了揉太阳穴,“重复。”
“阿迟属于主人。”
再教下去他都要软了。时奕本就没什么耐心,这种矫正的磨蹭活得以后慢慢教,眼下茉莉味散发得到处都是快把调教室淹了,清甜而不腻人,又纯又欲,直直勾起他有些凶猛的欲望。
他随意扯了下领带,坐上沙发拍了拍扶手,“上来。”
阿迟眼睛都亮了,连忙膝行过来爬上沙发,刚被藤条鞭罚过的性器疼得有些阻碍行动,显得有点笨拙。
他跨跪在时奕身上又不敢坐下,像是害怕主人不愿操他微微低着头,背好双臂挺起早已硬立的粉乳尖,将自己完全打开送到手边方便主人把玩,脸上一片羞涩绯红,湿淋淋的眼神却幽幽盯着主人胯下的狰狞。
时奕被他嚣张的视线逗笑,不轻不重打了一巴掌,“眼睛都直了。刚吃完不认识了?”
“奴不敢,主人的圣物奴一辈子都记得住。”阿迟被打了一记耳光,视线微垂却还在时不时偷瞄。
“坐进去。”
“是,谢谢主人。”阿迟像听到什么高兴的事,灰暗的眼睛都亮了几分,连忙扶着要伺候的狰狞对准后穴。
那处早已泛滥根本不需要润滑,晶莹穴口泛着诱人的水光,往下嘀嗒淫液,湿软的嫩肉顶着坚硬的龟头,阿迟用力向下坐却发现股间过于滑润,每每使力都会抵着会阴滑开,反复几次让时奕没了耐心用力向上一顶。
“嗯!”坚硬的头部堪堪破开紧致,阿迟眉头轻皱有些难捱,连括约肌都没完全突破,凶器再难往里半分。
时奕也觉得不对劲,“怎么这么紧。”
又不是没开苞头一次被插,即使受了重伤恢复时间太久,时奕在他恢复后也加了许多锻炼后穴的功课,为日后重新调教做准备。
“小林没给你练穴?”不应该,时奕记得自己出去谈生意这几天委托了助理调教,表单上阿迟都有类似功课。
“林先生……给奴用了中号按摩棒。”阿迟沉浸在欲望里似乎很难思考,性器不断跳动着,仿佛在催促身体的主人快点吞下狰狞。
“对不起主人,贱穴不中用……”
太大了。阿迟努力放松自己,伏低身子想尽快吃进去,可穴口已经涨的生疼,他甚至产生再进一分就要撕裂开的错觉。
“主人……”他紧抿嘴唇,深呼吸,突然向上抬了视线,扯出一个勉强的媚笑,肉眼可见地恐慌又有些卑贱,生怕主人一怒之下抄起藤条,将他下面不中用的贱嘴打烂。虽然不记得了,但他下意识地认为主人就是会那样做,仿佛从前经历过。
“磨蹭什么。”时奕权当他在挑逗,催促一声。性奴不可能畏惧疼痛,相反,应该很希望被赐予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