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皱着眉一下将电击棒抽出来,直接把呆愣的奴隶从地上抱起来,重重叹了口气,"你每天都在想些什么。"

虽然时奕知道调教师的工作欺骗性质很大,催眠驯化非常违背人性,但欺骗自己柔软乖顺的小奴隶,这事还真干不出来。

阿迟说他骗他。他蹲在一旁想了很久很久,看着阿迟做许多他看不懂的事,半天才想明白他在难过什么,随之……他觉得自己比奴隶还憋屈。

阿迟的不安比他想象的更严重,甚至胡思乱想到了离谱的程度。

"你觉得我疯了?打破奴隶上瘾?"时奕几乎烦闷得要抓狂,把轻得像纸片的阿迟小心放在床上这奴隶轻得都陷不进床里。

皱着眉欺身而上,两手捧着那被自己打得通红的脸颊,像在捧一颗大红苹果,"看着我。"

"看着我阿迟。"强硬的语气才将小奴隶的魂唤回来,完全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呆呆地。

"听着,你主人不收别的奴,只有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