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难忍的叫喊如折翼之鸟。泛白的指尖抱不住死死合拢的双腿,整个人瞬间在墙角蜷成一团,倒在地板上打颤,像从水里捞出来。

下体的蜡块结了一大面,动一下都生疼。他哆嗦得厉害,脑袋无力地躺在地上,下巴全是泪水。

脸被大力掐着,阿迟看见主人蹲下凑近了凝视他,眼里除了愤怒,满是烦躁的不解,随即又被寒冷取代,在他无比恐慌的注视下,把电击棒头轻戳进柔软的穴口。

"为什么摔戒指。"

他吓呆了。

那是他全身,最敏感细嫩的地方。

是他一个性奴最重要的,用来承欢的地方。

您是当真……当真不喜欢阿迟了。

"说话!"

他又被吓得一哆嗦,艰难咽了口唾沫,看向主人的眼神是那么仰慕那么虔诚,充斥着光亮的双眼缓缓染上哀伤,绝望闭上。

"啊!!!!!!"

尖锐的惨叫声几乎能穿透整个岛屿,回荡着撕心裂肺刻骨铭心。

泪水浸了满脸。穴口钻心。

单薄的身子完全弓起来紧紧蜷缩,不住抽搐,地板上满是汗泪交杂的体液,让瘫倒在地的奴隶伤痕更加痛苦。

凌乱的发丝散在地面,那抹倔强像被暴力打碎的镜子,只留下扎心的碎片。

"您骗我。"

灰暗的眸子积不住泪,顺着眼角全淌到头发上,流到地板上,他像痴了般喃喃低语。

"您答应过……只要我一个奴隶的……"

那双掐着他的手突然狠狠一顿,凉得像冰块,可他像没知觉,边流着泪边呢喃,无焦点的眼神都直了。

"您收别的奴了。"

"您骗我。"

主人亲手给他带上戒指,答应了他的许愿。

主人笑了一声说,这是我许你最后一个愿望了。

主人摆弄他带戒指的手说,以后你也要听话,不然把你赶走,我就再也没有奴隶了。

主人把他拉起来抱在怀里,是那样喜欢那样爱惜。

阿迟瘫在地上轻轻眨眼,似乎觉得胸腔里比下身还要疼,是无法宣泄的郁结成一团的酸痛苦楚。

他的主人就那么蹲在一旁看着他,目光是他看不懂的复杂,一动不动,抿着嘴一句话都不说。

"您又要……打破阿迟吗。"

看时奕身形一顿,他了然,嘴角泛苦。

阿迟太知道如何打破奴隶了。最怕的两个东西,现在都在主人手里,再明显不过。

"能不能求您这次……轻一点。您知道阿迟……很怕疼……"

他想起那间刺眼的屋子,混合着令人作呕的腥臭,被源源不断的男人按在地上虐玩,掰着腿深深贯穿……打破。

好疼。后面被操得松软烂熟,红白体液交错,他差点死在那里。

阿迟轻轻抬起一条腿缓缓打开腿根,够到那根电击棒捅进后穴,哆嗦着双唇,强行忍着痛,闭上双眼指尖一使力。

"嗯…"

他努力平复着呼吸,没什么表情只有脸色白了些,随即带着满眼泪水看向时奕。

"捅进生殖道了,主人。阿迟不乱动,配合着能……快点完成。"

平静的语气若是忽略疼痛的颤抖,根本不像在自虐。他安静地侧躺在地上,面色苍白如纸,静静盯着时奕手里的放电开关。

刚刚充斥惨叫的房子此时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你在干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阿迟吓得一抖,差点以为开始电击了,胸腔剧烈起伏大口喘着气,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你在想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