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让阿迟惊叫着泪如泉涌,哆嗦着挣扎。

"啊!!!主人!"

"啊!!!!"

沙哑的惨叫近乎撕心裂肺,混着令人心疼的哭求哀伤,他被赶着到处爬,浑身是汗狼狈无比。

没有用。

长靴总是不紧不慢踩在地上,无论他怎么躲,逃去哪里,都会被泼上滚烫的蜡油,再被又准又狠地电击敏感部位,被藤条狠狠抽掉蜡块,毫不留情,一遍又一遍周而复始。

好疼,浑身像要裂开一样,每个毛孔都叫嚣着解脱。

"啊……"

终于,他被逼到墙角,原本白皙软嫩的身子现在尽是伤痕,全身没有一处好地方。他无处可逃蜷缩着四肢,带着极端的痛楚、满脸泪痕与惊恐,哀求地看着时奕,怕得牙齿打颤,那抹倔强逐渐被恐慌侵占而上。

"跑。"

一个字吓得阿迟一抖。时奕阴沉着脸,就那样站在他面前,修长的身影堵死他唯一的退路,像座不可逾越的山峰。

阿迟觉得自己抖得根本抑制不住。那是发自内心的恐慌,是压在心底调教十多年的畏惧,遗忘了两三年,此时被一股脑地唤起。

"腿打开。"他看到主人举着可怕的蜡烛和电击棒,脸色冷得像从地狱来的魔鬼,让他浑身都湿透了。

奴隶将头深深埋进淤青的膝盖,抱紧了自己瘦弱的身躯,低垂的眼睛像从前那样布满恐惧,止不住地流泪。

"我说话没有用了?"

冷冽的声音又让他狠狠一抖,似乎怕极了,连气都不敢喘,下唇都咬出血了。

缩成一小团的身子哆嗦个不停,泛白指尖掐着腿弯缓缓拉开,颤着腿根慢慢地、逐渐完全露出脆弱,偏头瑟缩着脖子。

时奕抿着嘴,举蜡烛的胳膊颤动几不可查,双手冰凉,深吸口气,"为什么摔戒指。"

听到这话,恐惧的瞳孔逐渐变得哀伤,阿迟看向远处那间客房门,像是能透过门直接看到里面的人。

您何必问我。

复杂的神色多是些羡慕,只停顿了两秒便被泪光遮掩住,直勾勾盯着蜡烛火苗,深深喘息,仰视时奕的眸子又执拗又难过,紧闭着嘴一言不发。

死不认错,他从没跟时奕这样犟过。

明亮的眼眸映着缓缓倾倒的红烛,缓慢如倾泻的飞流,仅需一瞬,恐惧与痛楚侵占了全部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