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还不是伺候的时候疼狠了,让他玩自己下不去手。跟你上台长长记性。"
主人踩他了,踩到了起棱子的鞭痕。小涵在抖,不知为何眼睛里害怕极了,快要哭出来,贴上主人的小腿像抓个救命稻草。
阿迟又紧紧抿着嘴,不自觉地皱眉。若是他如此随意触碰主人,早被打得满身印子,上下插按摩棒关笼子里了,哪还能跪在跟前伺候。
胸膛闷闷的,他有点喘不上气,戴了十多年的紧致项圈此时却突然觉得勒脖子了。
"倒真是个乖的。"
"哟,您若看上了就拿去随便用,死就死了,正好我刚看上个新的,换换口味。"
主人把他夹在胯下。是要……使用他吗。阿迟根本就听不见周围的声音,把自己手腕都掐红了,脑子里全是主人提起兴致的褐金色眼眸。他低落的眼睛直勾勾的,快掉到那奴隶身上,注视良久才发现,主人只抬腿吩咐他舔鞋。
那双靴子阿迟喜欢的不得了,保养的时候都不敢偷偷亲吻,金属纹饰擦得锃亮,恨不得供起来为主人珍藏,现在却被那差劲的奴隶染上水渍,舔得稀里糊涂脏兮兮的。
他都没被赏过舔这双靴子。
眼眶发酸,手指悄悄攥紧了。
为什么,您这么纵容他。
二位先生不知聊到什么,阿迟没注意听。鼻息间浓烈硝烟味突如其来,爆发得毫无征兆,浓郁地充斥整个贵宾室。阿迟突然回神心头一跳,随之…嘴里都泛苦。
您就这么喜欢他。
喜欢到随随便便放出如此高浓度的信息素。
阿迟在您身下受着那样难忍的疼,被标记时……也不过如此。
密不透风的室内,阿迟觉得空气如此稀薄,直叫人憋得崩溃。
哪一次被施予疼痛和侵略,他不是欣喜地忍着,开心地流泪。那可是首席调教师,S级Alpha,每每他身上的青紫和鞭痕都触目惊心,照镜子都不敢看。
每当烟草信息素浓郁起来,他怕得浑身发抖,笑容却从未收敛过。
他知道,那是他好不容易讨来的赏。
现在呢。
指尖狠狠掐进掌心却无知觉,时奕看不见的身后,他缓缓抬起低垂酸涩的眼睛,视线有点冷。
"上来。"
冷冽的声音依旧没有感情,小涵原被恐惧笼罩,此时听到首席的命令像听到什么天籁,抬起身子有些欣喜,看了眼使眼色的李沐博,刚伸胳膊想爬上沙发,一抬头却突然惊呼一声,吓得连连后退趴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小涵错了!对不起先生!"
空气有一瞬窒息,那声惊呼引来无数视线,颤抖又恐惧的声音像看见什么可怕的凶兽,周围人都放缓了手中动作有些好奇。
时奕抽了口烟,缓缓吐出烟雾,眯着眼睛周身信息素愈发浓烈,褐金色的瞳孔显然动了真气,暗蕴的怒火像要将人活吞。
护食的狗?可惜,时奕从不是谁的食。
鞭子随意点上地面,虽动作慵懒却像重重砸在人心上,阴晴不定的首席说不定下一秒就把奴抽出血痕。阴冷的压迫感无比骇人,目视前方面无表情,语气冷得像冰碴,"滚过来。"
周围宾客没有一人敢出声,整个空间安静得诡异。小涵惊恐地看向李沐博,见他非常不耐烦,便赶忙向前爬,还没等动,那位一直在后面瞪着自己的先生却低头跪到首席身前,不像刚刚那样吓他了,单薄的背影有些可怜,腰背挺得笔直,跪得端正优雅,垂头一言不发。
他这才知道首席叫的不是自己。
"啪"
清脆狠厉的巴掌毫不保留力道,将身下人一下打得歪斜。时奕手狠是全暮色公认的,可这声耳光还是太大,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