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少说也被百十个人轮过了,烂熟得很,时先生嫌脏了吧。”

心口疼得快发木了。

时奕搂着他的脑袋,觉得两个人的体温是同样的冰冷,怎么都捂不热,缓缓开口,“从未。”

坦荡的两个字,确是实实在在的从未,仿佛比任何情话都动人,让阿迟悄然咬住颤抖的嘴唇,却无法敲开刻意封闭的心。

“是吗。秦老板是您给我挑的目标吧,您该多找几个人来抱我。区区一个秦冬一,这种程度,我都嫌您玩得素。”

怀里的人偏过头看不清表情,只看得见轻颤的睫毛。

时奕知道他是故意的,却还是无法抑制地心痛。

阿迟在想方设法让自己生气,再像以前那样折磨他,以此来证明,时先生果然是个值得憎恨的变态。

或许连他自己都未察觉,只有不停地拿刀子捅时奕的心,才能让恨意堪堪掩盖住心软,哪怕憎恨早已让自己遍体鳞伤。

“何必呢。”

他早看到了,在阿迟眼眶中不断打转、却迟迟不肯落下的委屈的泪。

硝烟的信息素倏然席卷,时奕红了眼睛,却只把他压在办公桌上,用戴上手套的左手探向他下面。

阿迟了然地笑了,像朵沾了露水的花满是风尘,无所谓地分开双腿要摆出承欢的姿势,却被大手一把按住,亲了一下颈窝,“别动。”

他刚愣住一瞬,就被手指头捅进去了。

没有呻吟也没有痛呼,只有不适的皱眉。

“呵。”时奕干笑一声,探几下便知道没做,更没有什么伤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