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愈发强烈的电击,逐渐超出承受范围,终于意识到什么恐怖的事情,含着泪朝调教师爬过去,却被栓在原地根本过不去!

“先生、先生!贱狗错了!贱狗能做到,求求您别走!”

可时奕头也不回离开了,像带走了他最后的希望。

关门的声音像突然断掉的弦,骤然失去最后一丝光源,在这间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屋子里,他感到毛骨悚然的绝望。

“啊!!”

凄惨的哀嚎响彻了整个调教室。

身上所有电击器像尖锐的骨针一样钻心,他颤抖得不能自抑,被拴在沙发旁像疯了一样扭动身躯,却还是疼得想死。

他哆嗦着抓挠地板,指甲都抓出血迹。不知过了多久,他又开始狠狠拿头撞沙发,想要自尽来了却痛苦,可调教室的一切都防止自杀的设计,每一次都会撞在海绵上。

他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身上每一寸血肉都叫嚣着恐惧与痛楚,却深陷火海根本无从挣扎。

漫长的黑夜根本没有尽头,他分不清一秒钟究竟有多长,炼狱里翻来覆去的折磨像能把人烧化的业火,每一寸呼吸都像一个世纪。

“先生…先生……”

不知什么时候,阿迟脑子有点不正常了,开始哭着呢喃,好像这两个字是救命稻草。

可没有先生来救他,他盼不来哪怕一丝一毫的救赎,安静得连声音都没有,只配在黑暗里挣扎着被吞噬。

眼泪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在绝望中只能徒增悲哀,没有人会怜惜一个不识抬举的性奴。

他疼得脱力,全身的肌肉都在大幅度抽搐,蜷缩在地上像坏了的性爱娃娃,下身早就失禁了,混着汗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