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都想过。

他清楚,很多事情只能想想而已,但想想就很满足了。

阿迟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八年前那个失去尊严宁可去死的人了。

他们不一样,自己变了,早变成了能为主人的爱,心甘情愿屈膝的附属品了。

他觉得从前的自己很傻,不知爱为何物,只知理所应当。直到现在恨了、想忘了,才意识到,自己曾是那么深情地爱过。

他从来都不知道的。

毫无意义地望着天花板,阿迟脸色绯红,喘息动人,下身泛滥得不行,却怎么都出不来。

“嗯…难受…”

时奕也快到了。不知在Omega耳边轻语什么,茉莉花一样的人儿顷刻透出羞涩的薄粉。

他先吻了吻阿迟的额头,然后毫不犹豫地掐住他的脖子,不顾他的反抗,野蛮地将他一把按在身下,像在教训不听话的性爱玩具,扬起巴掌略重地扇打他的性器。

“啊、啊!嗯不、别打哈啊!”

一下又一下,茉莉挣扎出最动情的清甜,他高潮了。

缠绵热吻如此激烈,两股信息素像世上最完美的圆,毫无棱角地契合。

阿迟知道,自己一时沉醉在爱意的假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