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大口喘息,一边虐待着自己,近乎失血昏厥,一边听见自己的声音又轻又哑,还带着湿淋淋的欲望,“骚母狗想要……”

他原本就是这么下贱的货色么。

“眼睛睁开好好看着,这样可不想赏你,叫点好听的。”

勃发抵着长睫毛不断画圈,他吞了口唾沫,攥紧床单,攥到自己微凉不堪的血迹,“是…是贱货…求先生,贱货求先生操进口穴…贱狗想要……”

他好像极度渴水的鱼,却恍惚间都没有动物高贵。

“哎,后面玩这么狠,小心他咬着你。”

“没事儿,”上方男人掐开奴隶的下巴,手指不断扯舌头压舌根,根本看不见性奴艰难的泪水,“看,岛上的货都温顺得很,没那个胆子咬人。”

“还真服服帖帖嘶!这小嘴软的。”

凌晨四点。

不知高潮了多少遍,阿迟简直混乱到极点,痛苦得不想思考。

什么时候,能去见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