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迟好像疯了。
他还念着那个挺拔的身影,好像刻进了基因,痴痴盼着主人能来救他,癔症似的挣扎。
可谁能来救他?空气沉默了一瞬。
看着直哆嗦的小O,男人温柔地笑了,凑近那块满是齿痕血迹、惨不忍睹的后颈,戏谑道,“看来还没疯。”
话音未落,野兽的尖牙狠狠刺破血肉,绝望的嘶喊声骤然回响房间。
凌晨两点。
令人绝望的永远都不是痛楚,而是深入骨髓、反抗不得的卑贱。
粉嫩性器再度吐出白浊,碾碎尊严?不,此刻逃不出的梦魇里,阿迟连物件儿都不如。
“扭得骚一点,不乖就把你操死在床上。”
“脚再打开,对,抬高。小逼伺候好就赏给你。”
主人知道吗,主人还记得自己吗,主人会来吗。要是当时直接从窗户跳出去,是不是就能看见自己了。
哭喊快失声,兽性的交合疯狂溢出淫液,一丝一缕都印证着快感。其中混杂着触目惊心的血迹,沾上大腿、脚腕、床单,宛如凋零的鲜红曼陀罗。
这是赤裸裸的虐待,是变态的狂欢。
奴隶被两个敞腿相对仰坐的男人夹在中间,他泛白的指尖攥紧床单,膝盖颤抖根本跪不住,一下一下自虐般,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生生撕裂。
他绝望地想,自己最会取悦男人了。滑嫩敏感处的抽搐取悦着两个狰狞,血泪痛喘中,他像只精致的囚笼之鸟,破碎而诱惑。
数不清的大手让阿迟身上已然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
他恨极了Omega这副千刀万剐的身体。
无比细腻的快感如电流淫网,罩住抗拒、却始终战栗的肌肤,丝丝春欲荡漾,细致得让他作呕。
血迹就是最好的润滑。每动一下,都是一寸寸被撑开到极限的恐惧。
他拼尽全力拒绝那肮脏的快感,身体却愈发叫嚣干渴,急需浇灌。肉腔甚至能妥帖勾勒两个性器的形状,饥渴地摩擦每一根青筋血管,火热烫得他浑身一波一波地酥麻,悲哀又无处可逃。
他的身体怎么了,到底怎么了,陌生得让他害怕。
“呼~小穴真嫩,跟奶油似的。”
被操烂的穴口早已像熟透的粉桃,随自虐一下下吐出大量淫液,仿佛真是奶油做的,搅打发泡泛白沫子。
阿迟双手颤抖掰开臀瓣,恐惧地看向自己流血不止的下身,以为已经坏掉了。
“看什么看,坏了就能不挨操?”
一记狠顶,白光乍现,剧烈颤抖仿佛轻薄蝶翼。
阿迟想,坏了,那人就不喜欢了。
凌晨三点。
他执着于一个回答,执着于那个能给他带来希望的、神一样的人,想到心发慌、发空,可疯了一样的身体却跟思维完全割裂开,无限游走在欲望的闭环里。
“爽不爽?嗯?”
“爽……”他还敢怎么回答。
阿迟从呜咽到啜泣,从抽噎到失声,汗珠从惨白的脸颊不断划落,下雨似的。
恬不知耻的媚肉被贯穿,越痛越绞紧,大量粘腻助纣为虐,激得阿迟脚趾蜷缩,苍白的唇瓣沾着泪水直颤抖。
“可算彻底操开了。”
“舌头伸出来小母狗,赏你点东西。”
恶心的腥臭肉块怼到嘴边,不断涂抹上双唇,像要遮盖住苍白,将男妓的娇艳欲滴重新润色。
他明明在哭,明明在痛苦地抗拒,却还是闭上眼带着泪痕,像狗一样伸出舌头,不自觉地舔弄上去。
“啪!”耳朵已经被不计其数的巴掌抽得嗡嗡作响了。
“是你想舔就能舔的?”
阿迟垂着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