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禽兽们的空隙,他无法控制地用视线描摹着他的轮廓,像窒息已久的鱼终于盼到水般,一遍遍、细细勾勒每个动作每个表情,直到看痴了,泪水逐渐、完全模糊绝望的双眼。

为何偏在这时候出现。

“嗯?宝贝怎么刚开始就被操哭了。”男人调笑着,自身后衔住潮红的耳垂,紧紧抱住软白上下其手,深吸口气享受地舔弄后颈的馥郁,“别哭,没人告诉过你么,你流泪的样子美极了只能勾引人操得更狠。”

诱人的胯骨“咚”的一声重重撞上玻璃,烫出血泡的生殖腔被毫不留情狠捅!

“啊!!!”

剧痛让阿迟倏然嘶吼出声,瞪大了失神的眼睛,仿佛垂死挣扎的白鱼,甚至无法呼吸。他苍白的手指无法抑制地颤抖,指尖将玻璃划出诡异的声响,高仰着脖子泪水止不住地流。

“呼~好嫩的穴。骚逼再给爷哆嗦几下,绞得真舒服。”

“哈啊!!”

疼。好疼。

生殖腔口烫出的血泡被硬生生操破,一下下凶狠的贯穿仿佛尖刀无情割裂开,惨烈的交合处开始溢出血丝。

可让他更疼更难忍的是,想要的答案近在咫尺,他日夜思念成疯的人就在眼前,他却像橱窗里售卖的性爱娃娃任人玩弄,越凌虐淫水越泛滥。

“乖宝贝儿水真多,都快滑出来了。”

真脏。灵魂再度被割裂。

阿迟将额头无力地抵在玻璃上,痛喘好似内心的挣扎,着了魔一般,咬着牙透过颤抖指缝向外看去,目光极为复杂,饱含泪水仿佛纠缠着唯一的信仰,如此委屈悲哀那人不自然下垂的手臂以及滴落的血液,突兀刺痛了阿迟的眼睛。

他受伤了。深棕的瞳孔微微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