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薄无力的身躯终于得偿所愿,被一把粗暴地按在单向玻璃上,捞起笔直双腿分开毫不在意地贯穿。

折断的花枝本就失去了高贵的资格,唯有堕入泥土任人踩踏,支离破碎。

高高后仰,凸显出滑动的喉结,完美的肉体满是薄汗,颤抖喘息间充斥着极致的性诱惑。

被热哈气蒙住的单向玻璃外,楼下形形色色的人们落入阿迟深棕的瞳孔中,仿佛命运齿轮下的蝼蚁,激不起半分波澜。

舞台上卖力扭腰的奴隶已经脱得分毫不剩,舔着唇瓣一下下将性器蹭上钢管,大厅角落有位客人死死按住胯下的脑袋像在使用飞机杯……

条条框框便是人啊。

他甚至懒得去挣扎。

阿迟将汗湿额头抵着玻璃,承受着身后一下下剧痛的侵犯,眼睛毫无焦点地飘忽突然,熟悉的身影让目光顿住,瞳孔巨缩。

大脑一片空白,顷刻推翻了所有逻辑,失去了思考能力。

不知道为什么,在意识还未做出反应时,心脏忽然疯狂抽搐,酸楚扎进了骨头缝,整个身子都冷得打颤。

一秒,两秒,三秒。

迟迟不肯落下的泪水就这样猝不及防、毫无知觉地潸然而下。

【作家想说的话:】

内心一顿苦苦挣扎,最终还是被刻入灵魂的感情击溃,完全推翻。

灵感来源:人体骨架太太(5A风景区)、寄寄太太(线香梗,您真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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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55 你玩够了,该陪我们玩玩了。 章节编号:708657y

阿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整个人都在颤抖,泪水就这么一颗颗,顺着精致脸颊砸落在地,仿佛鲜活的花瓣瞬间冻结。

好冷。

他为一句承诺苦等了多久,又硬熬了多少难以承受的痛,熬得他以为要被这阴暗烈火烧碎了、折磨成灰烬。数不清的黑夜碾得心脏破烂不堪,生咽下卑微的哀求,喊破喉咙不过是因为入骨的思念。

可盼不来啊。痛苦使人麻木,他一遍又一遍提着刀子凌迟自己,硬生生将那人从心头剜走终于得以喘息、自甘堕落的时候,日思夜想的身影就这样出现在面前,如闯入视线的一缕烟。

怎能如此轻描淡写出现,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囚笼般的玻璃窗上满是粘液,凶狠的操干声与辱骂、抽打声不断,哭喘颤抖不止,斑驳的血痕仿佛命运对弃子的玩弄。

他数不清身上有多少只手。足足二十根钢针,不顾他的求饶与哀嚎,以不同角度全部扎进左乳尖,被无情地捏起扯长,像个刺猬。

野兽们的残暴狂欢下,血红已算主色调。

又疼又麻,奴隶动情的水眸直勾勾的,眉眼风流却充斥诉不尽的酸楚,一瞬不眨盯着时奕仿佛十年未见,悲哀愈发浓烈,化作极端的不解,甚至称得上幽怨。

那挺拔的身影熟悉又陌生,诸多昂贵饰品垂坠,闪着冷光,被几个攀高结贵的谄媚着前行,仿佛高不可攀的王。

他消瘦很多,脸庞看上去更加骨感锋俊,头发剪短更利落,举手投足还是那么优雅,眼眸却不似记忆中那么温柔了,仿佛从未消融过的冰峰,充斥着内敛而直白的厌气。

时奕变得不一样了,说不上来具体哪里不一样。他像个高高在上华丽的傀儡,与周遭伏跪、蝼蚁般的奴隶们天壤之别,孤傲而没有一丝鲜活的气息。

可屋内,粘腻水声富有节奏,配着喘息一派淫乱,铺垫着残忍阴郁。

右乳尖同样被穿刺,阿迟被身体里大幅度的东西搅得直恶心,淫液挂满交合处,他却无暇顾及。

透过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