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们表演自慰……求先生怜惜……”

明明是在露着穴自渎,淫贱不堪,极美的肉体却仿佛迎着骄阳绽放的白玫瑰:娇贵冷艳看上去苍白如雪,却浓墨重彩让周围的花朵黯然失色。

“真特么骚,今晚操死你。”

呵。

“眼睛睁开,笑一笑,对~够贱才好玩。”

“狗鸡巴水淌了一身,啧啧,里面都烫出血泡了。你今晚挣得不少,这样,说点好听的就操你。”

“贱逼…要被先生们…啊!烫烂了!”

“高兴吗?”

“奴隶高兴。求先生、求求先生们赏……”

极致的剧痛下,他依然能动情哀求,更与内心鄙夷完全割裂开。

睫毛微垂,阿迟眼睁睁看着剩下的香灰在调笑中尽数抖落,随愈发盈聚的泪珠,不偏不倚,全部烫到颤抖细嫩的生殖腔。

“啊!!!”

也许只有不惜代价的贪念,才能拯救愚昧的沉沦。

首席最会调教奴隶、特级最会勾引男人,同样直面腐烂的欲望,或许操纵人性是他们的共同点。

奴隶身上玩具越来越多,伤痕愈发骇人,而西装革履的禽兽终于肯卸下伪装,露出本能的獠牙。

知道即将发生什么,阿迟眼神直勾勾的,如坠入欲海不作挣扎,异常安静。

他被掐着脖子舔咬诱人的颈窝,被捏着小腿亲吻脚心,揽着腰肢揉捏……他疼得有些麻木,随后大把的钞票甩在那张脆弱而漂亮的脸上,片片飘到地上,像献给淫欲之神的祭品。

够了吗?呵。地上的那堆废纸,就是他亲身习得的“尊严”。

不知在嘲讽谁,他明明一丝不挂别无选择,却暗自做起了贩卖自己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