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尝不知道058为何而执着。

那是作为人最基本的良知。

时奕蹙起眉闭了闭眼,良久,深吸口气,"我再重申一遍,他是逃奴。"

冷冽的声线抹杀了全部感情波动,携着浓重的警告意味,可阿迟怕得直抖却始终看着他,任凭泪水划过脸颊。

充斥怒意的烟草气息骤然散逸。

"去医疗区,把二楼的机器搬过来。"

沙哑痛苦的惨叫骤然回荡在整个舞蹈室。

那只是台普通的医美热玛吉机器,对性奴的耐痛力来说不算难捱,可阿迟已经被增敏针浸养了足足五天,蚊子叮咬都会带来刺痛,何况是无数排电针生生刺在接近大腿根的敏感内侧。

"谁允许你躲?腿打开。"

冷硬无情的命令混着不远处血迹润声的杖刑,一旁逃奴早已奄奄一息。

阿迟疼得侧蜷成一团泪流满面,苍白手指紧紧攥着先生脚踝不肯松手,大口喘息着满身伤痕比畜牲还卑微,心如死灰仰望高高在上时先生,"他会死的……"

"您救救他…"

"时先生…!他要死了……"

他在向施虐者求救。

死亡带来浓重的窒息感,压抑之下心脏好像拧在了一起,挤出酸涩无比的血液。

锋利薄唇紧抿,"管好你自己。"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