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唇瓣溢出略重的痛喘,细致眼尾泛着潮红,阿迟含泪的眼睛灰暗又酸楚,宛如被骤雨打碎、绽开在泥土里的花苞,安静而凄美。

极具压迫感的锋锐气息令阿迟睫毛轻颤,视线始终低垂。

他已经把对时先生的恐惧完全刻入灵魂,在剧痛蹂躏中和着烙印般的奴性,揉进了骨血。

时奕不动声色勾起唇角,脚下不断玩弄毫不留情。

这双眼睛崩溃落泪格外动人,Omega独有的薄荷味道清新脱俗,改造后的皮相也符合他的审美……

时奕略微有些遗憾。

058是个待出售的特级奴隶,不能有插入性行为、芯片和烙印以外的永久伤以及信息素标记,不然他还挺有闲心捏手里玩玩。

毕竟是个泄欲的小玩意儿,显然不配让他标记一口,何况作为调教师,时奕更喜欢精心打造一件完美观赏品。

空旷的舞蹈室挤进来七八个人,被押送来的奴隶年纪也不大,骨瘦如柴浑身青紫血污,"咚"的一声被重重按在地上,空洞恐惧的神色显然已经支离破碎。

"刘老师,回避一下?"

"…嗯。"

时奕不觉得一个正常人爱看逃奴处刑。

逃奴在暮色只有死,如果摊上了首席大人行刑那便是天大的运气,抬手一枪毫无痛苦。

可一般首席厌恶这样血腥的场面不怎么参与,逃奴被抓到后,都会隐瞒处决关在阴暗的地下室,被一群禽兽调教师凌虐到恐惧发疯后惨死。

负责押送的男人们见今日不同以往,首席大人要在舞蹈室处决,便以为是终于能将恶欲拿上台面表演,满脸淫笑地要把脚下逃奴轮死,可时奕却蹙眉,出言命令换成了杖刑。

在贩卖性奴的暮色管控欲望,完全是异想天开。他不是不知道这群人的作为,至少他面前容不下脏活。

男人们内心鄙夷,却不得不照做。

他们知道首席看不得奴隶被轮奸致死,从来都是寻体面死法。

"砰砰"

木杖打在奴隶身上发出钝声,不紧不慢始终保持无情的频率,完全不是责罚的力度,重得像在打死物,没过几分钟就换来奴隶的哭喊挣扎。

惨叫声愈发刺耳,被折磨到精神恍惚的阿迟像发觉了什么,在首席脚下明目张胆地偏过头,透过额前凌乱的发丝,直勾勾看着那木杖一点点染上血迹。

红色像野火般刺目,穿透泪湿双眼,不知不觉蔓延至不堪的心脏。

颤抖纤瘦的手轻轻握住先生的脚踝,缓缓攥紧。

"你还有精力管他?"

刻意惩罚似的,沉重马靴碾上脆弱敏感的囊袋,肆意挤弄压扁,难忍刺痛逼得阿迟小腹不断抽搐,分开唇瓣发不出一丝声音,泪流不止。

深红发紫的性器被牢牢捆住不得宣泄,惨无人道的虐阴让下体都透着殷红,甚至整个肠肉先前被磨肿,穴口还在淫靡不堪地淌着淫水。

任由粗糙靴底快将私处磨破皮,阿迟疼得说不出话,视线却不知怎么大胆地仰望先生,泛红的眼尾满是哀求。

处境如此卑贱,却在为别人乞求。

堪堪攥着支配者的马靴,他像是不知道自己大开双腿献出性器的样子多下贱,在先生脚下被虐玩到极致,仿佛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他是个逃奴。你该知道逃奴的下场,058,这点你亲身体验过。"

闻言脚下性奴一颤,眼神泄出丝迷茫。

奴隶不听话或是反抗,时奕的惩罚绝不会危及性命,可对于非拍卖的奴隶,逃跑是暮色条例里不容更改的死罪。

脚下可怜的目光倔强执拗,始终哀求地直视他,缓缓溢出透人心的眼泪柔美又凄惨,那眼神让时奕酸楚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