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无法将客人的性器完全吞进去,你会让先生扫兴的。"
站起的身影被皮革装束衬得挺拔而优雅,时奕眯起眼及时收住了心理压迫,不打算过于严苛。
眼看按摩棒快完全掉出淫穴,英气锋俊的脸庞浮上丝危险的玩味,他习惯性地拽紧了皮手套,俯身温柔地抹去奴隶满脸泪水,像缠绕猎物的毒蛇欣赏挣扎。
修长食指隔着冰冷的皮革,竖在阿迟不断痛喘的苍白唇瓣。
"嘘"
锃亮的马靴抵住按摩棒尾段,像在修正错误,鞋尖骤然残忍上踢,将粗大按摩棒狠狠顶入嫩穴!
"啊!!!"
尖锐沙哑的惨叫中,嫣红高肿的稚嫩穴腔被生生贯穿,脆弱单薄的小身躯生理性颤抖不断,淫液混着淡血丝大量分泌,被玩坏似的,缕缕不断滴落在靴子上。
"啪!"
食指瞬间化作狠厉的巴掌,训责已经不成人样的058。
高高在上的支配者蹙起眉,冷冽的声音非常不满,慢条斯理听上去优雅而挑剔,"奴隶,不要发出没礼貌的声音。"
红绳禁锢住的白皙身躯似烈火焚不尽的娇花,囚禁住悲哀纯粹的灵魂,完全是一场凌虐盛宴。
"大人,昨天那只B级逃奴抓到了,等您处置。"
倚靠沙发的时奕悠闲抱臂双靴交叠,从眼皮子底下瞥向地上的性奴,思索一番挥了挥手,"带过来。"
十分钟前刘老师不忍奴隶经受如此凌虐,以极限为由出言打断调教,时奕没说什么,看了看几欲晕厥的性奴算是默认了,让人把它放下来。
全身满是勒痕,绑了那么久阿迟的腿根本合不上,细白的小手不断颤抖,依照命令躺在先生脚下自己抓着剧痛的双腿,傀儡般献上娇嫩粉红的私处给先生虐玩。
多么精美的一副皮囊,乖驯柔软、淫贱不堪。
强大到窒息的完全支配下,作为器具的性奴连摇尾乞怜都是奢求。
撕过了就是要柔韧许多,纤长双腿隐隐泛青紧贴地板而放,粗糙马靴头踩在粉嫩的阴茎上,时而滑弄冠状沟时而碾动龟头,疼得奴隶泪水不断淌下,白嫩大腿再也不会有分毫扫兴的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