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把抓在手腕上抗拒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傅南江拍了拍他羞愤的脸,皱着眉捏开他咬出血的下唇,像是很不满意,根本不会体谅一个奴隶的疼痛与喘息。
“做过这行你也清楚,要建立条件反射费心费力,并不容易,可在你身上我却没费多少功夫便成了。”他凑近杜谨耳边像条致命的毒蛇,看着他大口喘息目光满是嘲弄,“谁让你当初跪得心甘情愿。这么多年,没硬起来过吧。”
“贱人。”
“啪!”
杜谨的脸已经快被打破皮了,整个脑袋发晕嗡嗡响。
“让我猜猜你花了多久才能自主排泄。一年半?真可怜,在厕所被憋疯了,拼命幻想我的命令?或者硬起来了,想着被我踩的痛感才能高潮?”
皮鞋毫不顾及地踹上脆弱的下体,掐着他的脖子不允许丝毫挣扎扭动,脚下像碾一团死物般,却出奇地让那处很快硬挺。
“啊!”
他有多久没体会过如此煎熬的疼痛了。
浑身战栗,杜谨在痛楚中喘得直不起腰,再度抬起头细细凝视他,怨恨的目光逐渐只剩下浓重而化不开的怨,充斥着看不懂的情绪,意味不明。
“啧,被玩废的狗就乖乖跪回主人脚边,我心情好还能赏你废物利用一下。可惜,你不领情。”
脚下的力道越来越重,杜谨肉眼可见疼得发抖,身体却在堪称虐待的折磨下愈发亢奋,如沙漠中快渴死的旅人终于寻得绿洲,发自本能叫嚣着渴望
他被踩射了。
曾经作为奴隶被训练成只有主人踩着才能高潮,他天真地以为身体早已忘却了。
“这幅表情真令我怀念,阿谨。”
失神的灰蓝色眼睛格外晶莹,杜谨在他手里堪堪喘息着,天生的傲气总在男人面前一碰就碎。他苦笑着仰望像怎么都逃不开禁锢,一瞬不瞬盯着上方的男人,“南江,放过我吧。”
明明不喜欢他,只要个玩物,为什么还要把他的感情当成一文不值的抹布,踩在脚下肆意玩弄。
“凭什么放过你?”男人的指尖游走在脸颊血丝处,嘴角满是玩味,“你还不如身体坦诚。”
习惯性眯起眼睛,杜谨清楚,五年前傅南江只是忙于事业,任由他逃跑也不急着抓罢了。无论自己有没有再招惹他,终究都是跑不掉的。
他一贯冷漠的声音有些萧瑟,“何必呢,你从来不缺玩物。是,我是忘不掉你,顶着这具被你改得面目全非的身体,恨透了你却还不舍得还手。满意了吗。”
傅南江对上那双灰蓝的眼眸不禁感叹,调教师当奴有个很大的好处,面对欲求简单直接,不矫情。
“你总说些没有意义的话。主人若能轻易忘掉,怎能被称作主人。”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可我只愿意听到这个,奴隶,需要我重新帮你认清身份?”
心深深沉入谷底,傅南江不放他走,他便永远都走不了。杜谨有些绝望地闭上眼。
“不……主人。”
“那就好。这次能陪你稍玩个两三天,等我忙完再带你回岛上。毕竟,你给我下了不少绊子,我得好好答谢。”傅南江嘲弄地摸了摸他红肿的脸,“俱乐部被你搞得挺热闹。时奕的奴呢。”
杜谨缓缓抬眼,声音有些不自然,“不知道,在接客。”
“现在?”
见杜谨抿着嘴一言不发,傅南江眼皮狠狠一跳,皱着眉简直气笑了,又重重一巴掌将他打歪倒地,桔梗气息浓厚得要将他钉穿。
“混账东西。我说你哪来的资金。那奴隶是时奕的心尖,它身上但凡有一丁点儿伤病,我在你身上翻倍。”
傅南江翻遍了娱乐区大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