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的狰狞再度递到嘴边,像涂抹唇膏般,粗暴地揪着头发,不由分说直直挺入!
不间断的深喉几乎快让他窒息,漫长得像是一世纪。脑海极其嘈杂,各处叫嚣着疼痛,阿迟根本记不住这款酒,却因独特又昂贵的瓶子认出是莱伊。
“咳咳”性器撤出的瞬间,他根本无瑕回答调教师,偏头剧烈地咳嗽像要把肺咳出来。
许久刚缓解一丝,阿迟大口喘息着抬眼,却无意间透过客人围站的缝隙,看到一旁地毯上的情景,瞬间如石化般怔住了
跪趴的若若全身没有一处完好,被撕裂的后穴惨不忍睹,完全被操开成一个肉洞,根本不能被称作器官。一旁的客人们不知在攀谈什么,正举着他猜对的那杯酒对准血肉模糊之处,在阿迟睁大的眼睛中轻而易举浇灌下!
“啊!!!”
痛彻心扉,没能引起一丝怜悯,魔鬼般的男人们笑着继续往他撕裂的伤口里倒酒,戴上套子接着操进不断抽搐的身体,享受着被刺激紧缩的肉腔。
胃部翻江倒海,阿迟简直要吐出来。
小男妓双眼满是恐慌,在男人身下哆哆嗦嗦蜷起身体挨操,疼得指尖扣出血迹,被虐待得失去神智,连哭都不敢大声,脸色惨白呼吸极其微弱。
阿迟僵住了,干呕起来,视线被固定住一动不动,浓重的恶心翻涌而上如附骨之疽挥之不去。
原来,猜错的酒被阿迟喝下去转为对膀胱的责罚,猜对的会直接拿去灌进若若的身体……那可是被撕烂的后穴!怎么禁得住烈酒!
“他也是岛奴。知道为什么这么惨?”见状,杜谨顺着他的目光瞥了一眼,伸手抚摸着他柔贴的发丝,感受到手下的颤抖,嘴角有些嘲讽,“这些客人皆因你而来,而你不让碰。”
“他只好一个一个,替你把赏全接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