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让他恶心。比起痛楚,他更觉得自己脏得令人作呕。
主人若知道他这么脏,一定会把他赶出去扔给狗操吧。
不,对淫荡的他来说太轻了。主人大概会嫌弃地当众把他抽废,让藤条上都沾满他淫贱的血像当初时先生打得那样疼。
泪水悄然滑落,无声无息。身体颤抖,痛得直哆嗦,心里也疼得要裂开。
他想主人了。想得受不了。
“贱逼真脏,老子都不愿意操你。果然婊子只配做个精盆,翘着屁股受精。”
微不足道的自尊被碾了一遍又一遍,随着承接一股又一股滚烫白浊,已经荡然无存。
脏死了。
主人说过会原谅他,不会不要他的。安静地当个精罐是性奴应该做的。阿迟不停地给自己洗脑,无助又迫切地祈求自己能更麻木一点。
“啪!”
“张嘴说话。”
本就斑驳的脸再度印上杜谨的巴掌,阿迟眼底苦涩,溢出掩饰不住的挣扎,仄歪着仿佛被一点点扯掉花瓣。
“谢谢先生…浇灌贱逼……”
“哈哈,还是杜先生调教有方。”
疼,身体里每一处都叫嚣着炙痛,分不清肉体还是灵魂。
他想主人想得揪心,多一秒都坚持不住。
哪怕回忆乱如麻,像魔鬼般恐怖,让他分辨不清,还是止不住地想。
想主人帮他抹掉泪水的认真,想主人抱着他却不使用的温柔,想主人看上去冷漠却不断亲吻他的珍惜哪怕让他跪伏脚下痛彻心扉,只要是主人,都可以。
为什么主人还不来……
一切都苍白无力。阿迟含着泪静静仰望,面对这张戏谑的脸只能一声声求饶,卑微的呢喃仿佛失去灵魂。
“贱奴再也不敢了…太疼了先生……求求您饶了贱奴……”
失去主人的庇护,在这个能掌握他命运的男人面前,他永远是个下贱玩意。
“你没什么可求我的。休息够了,接着来吧。”
听到首席发话继续“品酒”游戏,其他客人等候多时,早就迫不及待,连忙戴上安全套排队。
为首的男人随便挑选一只酒杯用性器沾了点酒,淫笑着撬开唇瓣,粗暴地掐着脖子毫不怜惜,深深贯穿狭窄的喉咙!
“唔!”
像是没看见身下男妓的颤抖挣扎,男人感受着口穴伺候,像一个贴合的橡皮筋紧紧箍住自己碾磨,舒爽得忍不住发出一声赞叹。
变本加厉,男妓朝天的后穴同时也被亵玩,隆起的膀胱看上去再也承受不住虐待,被棉条涨满的性器不受控地漏出几滴尿液,可怜的身子在猛烈贯穿下狠狠颤抖着,不堪极了。
视觉盛宴大饱眼福,可惜规矩就是规矩,杜谨就在一旁观赏,男人也只能享受几下就撤出来,食髓知味拍了拍他满是泪水的脸,“尝出来没有。”
唾液自唇间拉出银丝,小腹上混杂着尿液与淫水,阿迟大口喘息着,像个浸满情欲的性爱娃娃,灰暗的眼中却蕴着对自己的唾弃。
“梅蒂斯……先生。”
沙哑的声音有点难听。润滑油和橡胶的恶心味道盖不住浓郁椰子味,白兰地丝丝缕缕渗进受伤的喉管带来灼痛。
每当猜对一个酒杯就会被撤走,阿迟呆呆看着,苦涩地庆幸是款香味独特的酒。
“啊!!”
一旁若若的惨叫突兀地闯来,哪怕隔着周围一大圈客人也能听得真切,其中浓烈的痛楚让阿迟一颤。
被众人围着阿迟看不见他,可那撕心裂肺的惨叫让他没来由地心疼,仿佛看到曾经的自己。
“别愣神,张嘴宝贝儿。”
容不得片刻停歇,下一个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