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子棱角分明折磨得阿迟嘴唇直抖,却毫无办法只能被迫承受,左手紧攥着毯子指尖泛白。
后面被调教得很松软、很湿嫩,敏感得一吹气就会抖着出水根本不用润滑,随先生心情随时可以使用。
阿迟嘴里泛苦。
他以为性奴天生下贱本就不需润滑,时时刻刻会流着水等先生们操干,可回忆告诉他这是一场长达八年的诱骗。
无数增敏针划烂穴道的恐怖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炙热之痛如附骨之疽,心却好像绞在一起更煎熬。
一切都归功于时先生的教导。
仿佛即将要挑揭伤疤,阿迟双眸紧闭,剧烈喘息,难受得不断给自己洗脑贱穴渴望粗暴的使用,性奴天生有淫荡的本能,这才是原本的他,不过是主人对他太好让他有了当人的错觉,忘记玩具的本质……
一滴,一滴。
卑微的泪珠盈聚在眼尾,缓缓划过苍白的面庞,仿佛清透白瓷出现了裂痕,极其扎眼。
可他好像骗不了自己了。
曾经的惨痛明晃晃钉在脑海,忘却的记忆仿佛碎裂的薄冰,虚假的囚笼建立于其上,岌岌可危。
主人到底把他当作什么。
简单的几个字,阿迟感觉骚奶子下面砰砰直跳的地方很疼,疼到他满眼泪水快喘不上气,不愿再继续挖掘血淋淋的过去。
阿迟不断颤抖着摇头不愿相信,觉得自己是做了个无比真实的噩梦。主人不可能那样对他,那是时先生。时先生怎会因他不够淫荡而调教,又怎么会用那样恐怖的手段。
不可能的,这种事情不会真发生过。先生们只会惩罚不乖的性奴,而他一直很听话,不需要如此凶狠的调教。所以一切都是虚构的。
他是性奴,天生下贱,从不给先生们添麻烦。
一切跟时奕有关的事从逻辑上都说不通,可阿迟偏挣扎着自圆其说。阿迟很笃定,哪怕思维破碎得根本没有逻辑。
他只需要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以此证明主人的情感不是虚假
好疼。他自欺欺人地定义自己又发骚了,哆嗦的右手覆上那冰凉乳肉,像是没看见嫩肉上青紫交错,咬着牙五指骤然收拢狠掐!
“呃!”
真是个淫贱的脏东西。
自虐呜咽中,阿迟仿佛听见主人冷冽的声音,疼得弓起身子不断颤抖着,无助的泪水潸然而下,却贪恋那丝虚假的心安理得。
他使劲掐恬不知耻的那处,一下又一下狠得像没有知觉,在还算白皙的空处抓出道道深红痕,却没有丝毫缓解,深处一突一突地往骨头里钻简直要将他钻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