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44 可他好像骗不了自己了 章节编号:690690y

“你怎么来斯莫了?你不在俱乐部阿迟怎么办?杜谨那疯子什么时候被放出来了?!”

画面中,沈亦难以置信看着他,“你冲我发什么脾气?能帮你保着阿迟我会不帮?道格上将出兵制裁,我能怎么办?!你脑子里除了阿迟什么都不想吗?”

“你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计划如此周密,半路却杀出来个疯子。”时奕面色阴沉,深吸口气,许久才堪堪压下怒火,“阿迟是无辜的。”

“联系傅南江,敢让杜谨那条疯狗咬到我的人,我倒要跟他清清楚楚算这笔账。”

变数突如其来,可悲的是,一切后果都由无辜的人承担。

黑雾隐约褪了色,粘稠得仿佛胶水糊在脸上无法呼吸,无数恶魔的嘴脸萦绕耳边,嘈杂吵闹,胶衣炮机历历在目,鞭子惨叫

指尖抽动,阿迟猛然睁开眼,剧烈喘息如溺水,心脏咚咚直跳,良久都无法挣扎出真实恐怖的窒息感。

午夜的凉风从高大窗户缝吹进来,像在炫耀自由,透过道道栏杆激得奴隶打个冷颤,飘起的洁白窗帘一下下抚上铁笼,仿佛无声的怜悯。

发丝凌乱,奴隶恐惧的目光逐渐聚焦、麻木,侧脸贴地睫毛还挂着泪珠微微颤动,仿佛突然有了灵气的木偶,浑身写满了不得已的悲哀。

他感受得到记忆里那切肤之痛,与此时此刻没什么分别。

铁笼就在窗边的角落,在阴影里,面前地板上的皎白遥不可及。

黯淡的夜,他不知道疼昏了多少次,又被回忆里的恐惧浸透了多少次。满身暴虐伤痕,性奴又疼又怕小心挪动着蜷成一团,带着锁扣微响,脊椎骨瘦得清晰可见,紧挤着冰冷铁栏杆。

一闭眼就是混乱狰狞的记忆,一睁眼就是钻心彻骨,在两个地狱间毫无意义地徘徊,阿迟根本没办法逃避。

被主人抛弃,他像从巨树上砍下的藤蔓,再也没有依托只能紧紧缠绕起自己。

他本以为主人若在一定不会让他这么疼他本以为主人是能救他的人,却似乎曾给他带来无人能及的痛。

自己只是记不得了,也不愿去记得。

扭曲的感觉稀释了原本的信任和虔诚,心却拧动,叫嚣着思念。像被撕扯,阿迟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那是时先生,是将他一脚踩进地狱的魔鬼,根本不会在乎他疼痛与否,与温柔亲吻他的主人一点都不一样。

一点都不一样。

他无数次默念重复,愈发焦急,仿佛深陷泥潭,歇斯底里的回响在脑海里叫嚣着解脱,可事实摆在面前,永久标记链接逐渐稀薄了。

他像个鸵鸟将单薄的自己抱得很紧,哪怕扯动伤痕,埋头蜷缩在主人赏的小毯子上,深深吸着那蛊人的烟草气息,仿佛被遗弃的流浪狗企图汲取一丝温暖,自我欺骗。

泪水不知为何,自麻木的双眼流淌出,安静又平淡。

他好像回到了从前,身体上肆意流淌着伤痛气息,却被客人们追捧,关在展览笼里连他一根头发都不舍得碰,绝望而凄美,婉如精细佳作。

后面肿得很高,丝丝缕缕嘀嗒水迹,顺腿暧昧地缓缓淌下,把毯子洇湿了一小块。淫荡的身体根本不允许他好过一秒钟,魅魔的触手将他不由分说拖回深渊。

阿迟双眸满是挣扎,随即认命般深深垂头。

身体叫嚣着对占有自己的Alpha的渴求,他抗拒不了身体的渴望,却不知为何不愿想起那张冷俊的脸,仿佛强烈的阴影。

孱弱的Omega浑身写满害怕,蜷缩一团掐着自己的小腿哪怕掐青了都毫无知觉。

长时间没有性交没有精液,纯戒根本不会放过他。那处红肿越收缩越疼,歇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