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了被强行清洁,被按在地上像狗一样舔食。想起那个晚上,家里突然闯进一群人将他迷晕,一艘巨轮将在笼子里的他送往岛上的地下室。他想起那些不屈和反抗,想起那些逼迫自己顺从的巨大痛苦。

他记起来,一个人是如何被训成牲畜的。

他,也曾是个鲜活的人。

强烈的挣扎让屋外几个助力连忙进来,却在时奕的示意下不再上前,“小林,学着点。”

小林闻言一怔,还没反应过来便稍稍感觉到一丝压迫感,鼻腔里出现一丝淡淡的烟草气息。他也是一名Alpha,是首席手下调教师里唯一一个,对信息素的感觉自然敏感些。

首席显然没什么耐心,不打算深度挖掘,性奴而已打破后能用就行,用信息素控制是最简单粗暴的。

受到信息素包裹的阿迟睁大了眼睛,全身充斥着淡粉色,微微颤抖,窒息似地大口喘息。

只有将被压抑的部分解放出来,才能完全打破不留缝隙。整个人格唤起,才能进行第三阶段,更好地打破。

“你该坚强点,学会面对。”时奕终于抓透了他的突破口,一步步击溃防线。原来那些所谓“幸福”都是他过于痛苦自我麻痹,害他还以为遗漏了什么重要信息点。

“你父亲欠了暮色的债,还没逼得多紧,就上赶着把你卖过来了。”阿迟颤抖地摇头,身体却情欲升腾不受控,胸前两点也被又扯又扣,丝丝快感顺着敏感点沿脊柱送上头皮。

“嗯~不可能…都是你!他们…很爱我……”

“呵。八年前你来岛上可不是完好无损的,”时奕轻笑着贴近他的耳朵,“他把你打得浑身是伤,你忘了。”

记忆如同海啸一般不容抗拒,顷刻将脑海轰得破碎不堪。

贱种!

还他妈敢躲?老子打你是看得起你!

穿上裤子赶快滚。

也就你爸爸我管教你,我看了,长大了跟那个婊子一样,逮个男人就发情!

阿迟嘴里发出痛苦的声音,像个老旧的破车,开到路上发出要散架的呼哧声,惊动了路旁枯树上的乌鸦。

慈祥的父亲突然变成恶鬼,挥着皮带往他身上招呼,即便躲在桌子底下也会被拖出来,听不真切的咒骂与呵斥都变成野狗的吼叫。

他看到经常带他出去玩的妈妈变成调教师,牵着狗链带他去广场“散步”。他看到回家的父亲也变成调教师模样,手里拿着“礼物”说,058,这个玩具你一定会喜欢,带上。

泪水毫无知觉滑落,他虚幻的家终究化成了泡影,变成血淋淋的事实。

“既然不愿意舔食,直接灌吧。”

“什么时候叫得好听,什么时候给你营养液。”

“沙地都跪不住,去刑堂领罚,跪一晚上木纹板。”

阿迟彻底混乱了。

他似乎被不可抗力强压进海底,愈发窒息。身边的鱼好像泛着红光要吃人,说着恐怖的命令,越来越多浮向海面,在夕阳西下的金光里悄无声息的、挨个碎裂成泡沫,泛着柔光,逐渐离他远去。

这些都是什么?阿迟开始恐慌,好像被关进了诡异的囚笼。

性器被缓缓握住大力揉捏,性奴的嗓子像被捏住一般,发出断续沙哑的音节,不堪重负杂乱无章,没有人能听懂。

他纤细的脖颈高高向后仰着,眼中满是绝望与痛苦,完全看不出濒临高潮的愉悦。

“乖孩子,射吧。”

“哈!”

完全出自对命令的本能,阿迟几乎瞬间就达到了高潮。

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几秒钟像一个世纪般漫长。他目光涣散,甚至连痛苦都淡化了几分。身体好像被甩进虚无,在遥远的宇宙中停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