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凶器,让先生越生气就罚得越狠,像要把生殖腔活活钻开。

“啊!!”

人群之外的男人始终一言不发,似乎觉得惨叫刺耳,悠然倚在一旁墙壁轻皱眉,有一下没一下缓缓摆弄着手里的扳指,随口淡淡吩咐,“别弄了。”

那悠闲又潇洒的声音轻飘飘,却在众人心里最为沉重。杜首席发话自然有一群狗腿奉承,连忙停下虐待顺着话说,“快别弄了,再弄今晚要掉价。”

周遭瞬间安静下来。

偏着脸瘫倒在地,阿迟狼狈地抱紧自己,颤抖得厉害,缓了半天才真切地看清名为杜谨的先生。

男人身形修长,身着一套低调又奢华的调教师装束,金发碧眼,棱角分明的面庞有些雌雄莫辨,中长的卷发简略束起,一双浅蓝灰的眼睛在斯莫并不常见,让人很好辨出这是俱乐部的最高级别调教师。

哪怕杜谨倚靠在墙边,甚至没用正眼看他,阿迟还是下意识垂下视线,仿佛规避危险。

杜谨。

阿迟知道,这位先生绝不像名字那样斯文。

经年累月的调教,他拥有如同猎物的本能,几乎轻而易举就能在人群中一眼分辨出真正的猎人,举手投足都散发着危险的信号哪怕他并没有闻到任何有关Alpha的气息。

“嗒、嗒”

那双靴子不急不缓靠近,阿迟不自觉地心脏随之跳动,直到皮靴停在眼前,他甚至紧张得起了鸡皮疙瘩,不断安慰自己在先生们眼中只是一团不值钱的肉体。

“你在害怕。”

悠闲的声音自头上响起,只是单纯地陈述事实,似乎并没有想象中富有压迫感,甚至带上一丝笑意,“岛奴总是很聪明,精于人性。”

如此轻松的口吻根本不像个调教师,阿迟甚至判断不出是嘲讽还是真心。内心有些疑惑于自己的判断,他顺着指尖的力道抬起头,抿着嘴,顺从而谦卑地垂眼,任由先生评判。

“绝色。”

不急不缓,轻慢语气中带着些许着迷,脸颊被缓慢描摹。这副皮囊被打造得极其精致,连一根睫毛都被仔细雕琢,为的不过是被赞叹惊为天人,随后将这张脸按在胯下承受恶欲。

“谢谢先生。”

玩弄自己的手指很温柔,像是生怕弄疼他。

阿迟并没有为这句夸奖而开心,反倒愈发觉得说不出的别扭。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在主人不容置疑的掌控下习惯了,便觉得世上所有调教师都能把他逼死、压迫感十足,习惯使然,错怪了这位温柔的先生?

仿佛被看穿心思,脑袋被轻轻摸了摸,似乎在鼓励一只胆怯的小狗。

您跟他们不一样,您会温柔地对待奴隶,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