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在乎奴隶的感受,它如此精美而富有凌虐感。

眼睛与脸颊被不断摩挲,像在恶意揉捏玩具,急促喘息着,阿迟根本什么都看不清,只觉得刚刚那下摩擦太狠,让他整个喉咙都打哆嗦,难受得要命。

“行了,岛上全是漂亮的。扒开看看穴。”

晕眩的脑袋被放开,一下子摔在地上。阿迟努力平复,任由腿根被强硬地掐开,丝毫不敢反抗,大开着白嫩双腿仿佛被强制撬开的蚌壳护不住软肉上的珍珠,赤裸裸地展示给施虐者们品评。

耳边充斥着听不懂的赞叹与指点,仿佛午后的苍蝇聒噪。骚逼,贱鸡巴,骚奶子……无数“夸赞”围绕耳畔,他像动物园里毫无尊严的畜生,随意掰开双腿被众人围起来观赏,评判着低贱性器官的用途与价值。

先生们好像在考虑今天把他送到哪位客人的床上,头晕目眩中,阿迟恍惚间听到了。

“不用恢复,岛上来的都是调教好的,紧穴不用费多少功夫。”

“我以前带过总部的性奴,松了就抽一顿,它敢不听话就直接往废了玩。”

“我也见过,不知道人家怎么调教出来的。后面就是它们的命,硬碰一下都疼得直抖,稍微狠点简直要死要活,绝对听话。”

“还是岛上厉害。那我觉得它今晚能连接两位,李先生一向喜欢操出血的,说不定把它疼得直叫,还能助助兴。”

……

阿迟不知道自己听到的李先生是不是今晚最终的客人,或许又被加了几位。他暗自皱起眉头。

也许药效渐褪,脑袋越清醒,声音越杂乱,逐渐明亮的光感无法让声音匹配上先生们的口型,像迷离又遥远的走马灯,唯有身上的火烧火燎的痛感真切。

阿迟觉得浑身都要被掐青了,被随手反复把玩,直到先生们玩够了要给他后穴拆封,嫩生的穴口死死咬着按摩棒居然一下子没能拔出去。

“嗯?”

心头狠狠一跳。性奴的后穴不听话,惹调教师不悦的代价不论在哪都是惨重的。不知死活岛上调教多年,阿迟第一反应便是这四个字,脸都吓白了,红唇微张刚想开口求饶,便被剧痛强行打断成哀嚎,一下子不顾钳制躬身蜷缩在地!

“啊!!”

施虐者手很重,拽着按摩棒又深又狠操弄了好几下,其中几下还重重插进最细腻敏感的生殖道!

“先生!!!”

泪光瞬间涌上,眼底恐惧,阿迟冷汗直冒,卑微趴跪着紧扣水泥地,泛白的指尖都哆嗦个不停,无助地捂着剧痛的小腹想要停下内里的粗暴,却疼得双手不知所措,丝毫不敢阻止下身进进出出的凌虐。

“奴隶知错!不敢了!啊!!!”

凄惨的叫声依旧携着丝丝婉转,大量淫液一股又一股随动作溢出,没过多久就混上淡淡血丝,他跪倒在地抖得不成样子,求饶都叫不出口。

“这骚屄也太娇气了,没几下就肿了。”

除了暮色的调教师,普通俱乐部的人员并不知道Alpha与Omega,更不知道Omega的生殖道脆弱,能把人活活疼死。单纯地胡乱狠插,他们只当058的穴太娇嫩禁不住虐玩,又操狠了些,刻意逼出沙哑卑贱的求饶。

“矫情什么,多给他安排点客人,多操操就好了。”

虐待还在继续,似乎要一直插到穴道完全听话没有一丝反抗力为止,像是根本没看见身下蜷缩的奴隶抖如筛糠,只关注那口唯一有用的穴。

面色惨白浮上诡异的潮红,阿迟侧着脸倒在自己一滩淫液中,像条砧板上的白鱼,连喘息都在颤抖,肮脏极了。

他不敢合拢双腿,他知道要听先生的话才会被放过,可后穴饥渴了许久,根本不受控制,越疼越恬不知耻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