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回答正确的奖励。肌肤贴近,阿迟觉得主人的怀抱好凉,让他不再那么烫了。
果然奴隶是需要先生,自己是需要主人的。
两颗心脏只隔前胸砰砰跳,仿佛能听见频率一致的声音。体内声声叫嚣饥渴的涩痛,恐怖的回忆迟迟未能消散,他有些后怕地垂眸,手里下意识紧攥着主人的衣衫。
“阿迟疼……您知道吗?”炙热的身体很难受,但他很认真在问。
他没有觉得委屈,只是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要被主人扔去扎春药针,扔去给别的先生玩。他想或许主人不知道这件事。
“知道。”
哦。知道。他默默低下头,心想大概是那天上午枪打得不够好,主人不满意。
“那他们…先生们,碰阿迟的生殖道……您知道吗……”
清亮的嗓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虚,像个蚊子,空气中逐渐阴沉的气场让他愈发害怕。
“知道。”
干脆的回答让阿迟吓得一抖,下意识瑟缩着以为要被扇巴掌。
被主人以外的先生碰是要挨罚的。阿迟想象不出主人迟迟不罚他的理由,应该像从前训诫的规矩那样,牵条狗来惩罚他的淫贱……他知道了,主人不喜欢脏的。
烟草气息逐渐弥漫,混着清新的茉莉变得浓郁悠长。
时奕每回答一个知道,表情就愈发不悦,心情就更加差劲。
他看到阿迟很失落地弯下脖子,目光瞟到身体四处裹的纱布,像能透过纱布看见曾经敏感地带的血迹和青紫……随即闭着眼像个鸵鸟一样埋在他怀里,悄悄紧攥着他的衣角,颤抖的话语很小声。
“阿迟被玩脏了…对不起主人…”
他很害怕主人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