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肉腔不适应骤然空虚,微微收缩成一个小口,不停流着淫液让股间水润一片。
他坏了。
时奕摸了摸他冰凉的小脸,漆黑的眸子有些黯淡发直。
他想过让阿迟彻底做个玩物,眼里只有他。他想过调教出所有反射、入侵人格,半刻也离不开他。他想过哪怕要了阿迟的命也要捅开生殖腔永久标记,只属于他一人。
可这些时奕都没动手。
当那双眼睛满是虔诚,小心翼翼跪在脚边,弯着嘴角笑得甜丝丝的……他没舍得让他坏掉。
时奕嘲讽地苦笑。眼看阿迟在性瘾下呢喃,他嘲笑自己为使用寿命极短的性奴做回了医生的行当。
不就是陷入了感情么。哪怕始于占有的本能,哪怕没有信息素他们什么都不是,他也认了。
阿迟还是不肯醒,逐渐皱起眉头,难受得肉眼可见。每次例行更换按摩棒的空闲时间,空虚就会让阿迟越来越难受开始说话,时奕从来听不懂他在小声念叨什么。
“唔……”
眼前一片漆黑,阿迟下意识微微扭动。周遭越来越烫像掉进岩浆里,起初让寒凉的躯体萌生暖意,可渐渐地,升腾的热空气烧得整个人快冒烟。
不,已经不只是热了。滚烫的感官让经络膨胀起来,如同尖锐的刀子往骨肉里凿,每一根神经像被生生挑断一样疼得发抖,烫得他止不住扭动哀嚎,嘴里却叫不出一丝声音。
“啊……”
他想挨操,从来没这么想过。没有先生们的雨露他一定会活活疼死的。
“主人……”
阿迟双眸紧闭,脑子极其混乱,下意识呼喊着救命稻草,迫切地渴望承欢。
“我在。”
那熟悉的优雅声线好像从高天而来,穿越了层层云雾,异常不真实。手掌好像被冰凉的大手握住了,可极其虚幻的触感让他根本不敢相信是真的,滚烫的身子疯了一样想往上贴却怎么都动不了。
“救我……”
哀声求救,他时而觉得自己在高空坠落,时而在深海窒息,不变的是全身疯了一样的疼。
他知道自己生来如此,得求先生不停地疼爱才能止痛会阴处那个小巧的特级烙印证明了他的逻辑。
记忆自然而然摆放在脑海里,根本不用回忆。那时的他也像现在这样撕心裂肺。
为了让口穴伺候得更舒服,他要完成调教任务:得到50个先生的雨露。令他绝望的是,当侍奉一天的口穴合都合不上,整个肿起发麻的时候,洗胃的结果仍没能达标。
怎样哭喊都没用,怎样挣扎都是徒劳。四肢被打开绑得结结实实,充满恐惧与泪水的瞳孔眼睁睁地、看着炙热的枫叶图案烙上下体会阴。
刻骨铭心。
疼么。没有先生肯操你就是这么疼,这是你应得的惩罚。
阿迟不知何时睁开眼睛,空洞的眼底满是水光,双唇干燥起皮,毫无意义地张开,细细颤抖着。
肌肤相贴,他被紧紧抱在怀里,被巨大的恐惧笼罩,任由拥抱像个安静的玩偶般呆滞。
“先生……”
他哆嗦着吐出两个字,无比胆寒,好像看见那个拿着烙铁的恐怖身影。
疼痛再次让阿迟分辨不清记忆与现实。时奕神色一沉,倚靠在床头将奴隶大半个身子揽在身上,搂着他发僵的脑袋,低头轻轻亲了亲汗湿的额头,“叫主人。”
身上火烧火燎还在叫嚣,冷淡的声线让阿迟非常混乱,可亲吻带来宠爱的感觉,让灰暗的眼睛逐渐泛起光亮。周围是安全熟悉的烟草气息,随着额头脸颊不断轻吻,他渐渐软在时奕胸膛上,像块吸饱水的海绵。
“主人。”
发丝被随手揉得更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