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怎么涌上绝望酸楚的泪,泛白的指尖死死扣着石子路。他好像个被抛弃在暗巷的贱狗,疯了一样发情疼得快窒息。

您在哪。

您在哪!

您真的不要阿迟了吗。

“啊……”

细微的可怜声响没有人听见,像骤然断掉的破碎音节,掉进污糟泥土里顷刻腐烂掉。

全世界最极致的天堂,暮色,没有人会可怜一个奴隶。淫贱的下体后穴大敞肆开淫水拉丝垂地,他只会因大庭广众下发情吸引来先生们的“宠幸”。

五光十色的灯光驱不走傍晚的萧瑟,海雾让凉意直钻毛孔。活生生的人间不对所有人开放,失神的双眼连地狱都看不真切,被窄巷角落的阴暗侵占了全部。

“呦,这小宝贝够嫩的。别爬了,让先生们疼疼你。”

呆滞的容器早就吸引了不少污秽恶心的目光,早在阿迟爬进西区他们就注意到了。

青紫在白皙的身上格外暧昧,奴隶长着一张清秀的脸,纤腰肥臀身子骨软嫩极了,跪在地上脆弱颤抖地喘息,哪怕见其他怪不怪的调教师路过都会喉咙发干,时不时揶揄两句。

谁不想拿这样的极品性奴泻火,按在地上看他无助哀求,操到哭喊昏厥,想想都让人血脉偾张。

起初阿迟怪异的举动仿佛自虐,见他面色潮红身子发软,众人都觉得是哪位同事训奴不以为意,多看几眼就算满足了。可当他脱力趴跪在沙石地上无人问询后,许多人眼神便大胆许多,淫笑着围上来。

“这是谁的奴,怎么看不懂。”

男人们粗暴地揪起他的头发,捏起项圈前的圆牌。上面栩栩如生的镂空枫叶形状让众人面面相觑。一般狗牌都会直接写主人的名字,像这样的图案实在闻所未闻。

可美人跪伏胯下,眼睛毫无神采地流泪看上去绝望极了,想来得宠的也不会被扔到街上爬,他们很快不去纠结归属,心安理得摆弄着性奴,粗暴的手法像在摆弄合适的飞机杯。

乳肉被大手掐得发紫不停扇打,大腿内侧被掰开,靴子狠狠碾着粉嫩腿根,再一脚将高翘的性器重重踩下,奴隶明明疼得直流泪却怎么都踩不软,还将靴底染上一层粘腻的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