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窒息了。

他不是那么疯的话,还可以努力说服自己暂时先留在他身边,再找个机会伺机而动。但楼思德就是那么疯,疯到极致,面对可能会被打死的情况下,居然又动了逃离的念头。

想法确实很危险,但连墨没办法。

死过一次的人就会特别惜命,谁也不愿意一辈子这样生活着。

可还没等这个念头成型,他们俩就来到一座小岛上。岛上的人还挺多,个个脸上洋溢着笑容,看起来将要发生什么大事。

在这偏僻的岛上,大多讲的还是当地的方言,双方都无法交流,楼思德特地请了一位翻译,每天很多时候都跟在两人身后。

但是连墨几乎不说话,翻译跟着跟着,最后就全跟在楼思德身后,两人经常叽里咕噜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连墨也没了兴趣,大多时候都待在房间里,开着窗户,吹着冷冽的海风,闻着咸涩的海水。

他听着海风送来的乐鼓声,思绪飘到了万里之外那生养他的地方中,那才是他熟悉的地方,虽然有很多不好的回忆,但至少他的根还在那里。

每一棵树都是觉得亲近的,每一个人都让人觉得怀念的。他看着远方黑白相间的蛎鹬鸟,心中惆怅万千,离他出国已经有八个月的时间了。

不知何时是归期,我心怅然。

夜幕降临,楼思德回到卧房里,看着连墨趴在窗台上,窗户大开,空气中全是海水的味道。

来到他身后,把温暖的手伸进他半敞开的衣服里,摸着他的肚子,再移到他的胸前。

整个动作非常快,连墨还没反应过来楼思德已经回来了,自己的乳头就被狠狠扭刮,当即就发出呻吟,身体缩了起来。

他按住楼思德的手,转过身来。

“这么晚了还开着窗,感冒了怎么办?”

楼思德还不罢休,掀开他的衣服去看,那浑身通透的皮肤上只有两只红色的小点,仔细一看,那两个小点红肿非常,乳尖上还尽是血丝,旁边的一圈肉像女人一般竟然立了起来,这是他昨晚足足吸了半小时才得出来的效果。现在看起来,还真能让人瞬间点燃欲望,口干舌燥。

“今天有没有出门?”

“没有。”

“不觉得闷?”

“还好。”

“你每天要是都这么乖就好了。”

楼思德用舌尖舔了舔那娇艳欲滴的乳尖,连墨浑身轻颤,闷哼一声,着急道:“别,还痛着。”

“我就舔了你的乳头,反应就那么大,你看你下面都抬头了。”

连墨是真的不能再做了,不光他的乳头,下面也是被使用过度,绝对不能再承受任何的欢快。

楼思德的欲望实在是太凶猛了,每次都是又持久花样又多,连墨是真的怕了。

于是他主动拉开楼思德的裤头,低下身子把那欲望含在嘴里,脑袋开始上下起伏。

可是连墨舔了许久,也没见他射,越来越急,再这样下去,不止白白给他舔了那么久,下面可能还会被再次进入。

收起浮躁心思,为了不被进入,绞尽脑汁回想了许多之前楼思德教过他的那些所谓技术,终于在一次深喉中,楼思德尽数把精液都射进嘴里。

楼思德骂道:“技术越来越烂了。”

连墨吞下精液,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抽纸巾,想了想,还是用舌头把流出来的精液全部舔干净。

这个动作明显取悦到了楼思德,他关上窗户,躺在床上,抱着连墨不撒手。

“以后咱们不吵架了,我也不打你了,咱们就这样过一辈子。”

......

楼思德不轻易说这些话,但是毕竟前科累累,连墨也没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