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当时太过紧急,没怎么注意。”
“那你注意了什么?”
“想着先跟他们讲道理。”
“为什么要和他们讲道理?有这时间,都全部打趴下了。”
“......”
“所以是为什么?你不去打他们?”
“只是摸摸而已,没有做其他的事。我一个男人,被人摸了又不会少块肉。”
这下到楼思德沉默了。
又到了下一个路口,他又道:“是不是别人强奸你,你也无所谓?”
“不是。”
“那你为什么和他们讲道理?”
“......”
“说话。”
连墨被问烦了,心里涌上一股烦躁,开口道:“我一直都是这样。面对你的强奸,我也是先开口和你讲道理。”
“你说什么?”
连墨自知口不择言,便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
车上又沉默下来。一直到了居住的庄园里,楼思德都没有再开口说过一句话。
楼思德并没有在路上打他,甚至都没有对他说过一句重话,这是非常不正常的。但能明显感觉到他压制的怒意,他看了一眼风景优美的庄园,猜测楼思德把折磨人的手段都留到了床上,不由得眼神瑟缩暗淡。
一进到房间里,楼思德就拉着人去洗澡。没有过多的抚摸和挑逗,规规矩矩地洗完了澡,又拉着人上了床。
楼思德掀开他的上衣,看了起来。连墨肚子上的肉不自觉地抖动起来,瞬间有一些紧张,他在等着楼思德的手落在他肚子上。
“你在怕什么?”
“你动手吧。”
“我为什么要动手?”
连墨认真地注视着楼思德。
楼思德盯着他的乳头,上手去摸。
“他们摸了你这里?”
连墨点了点头。
又把手移到腹部上,问道:“那这里呢?”
“也摸了。”
“全部都摸了?”
“没有伸进裤子里。”
“哦。”
大手游走在他的肌肤上,流连忘返。当他用双唇碰到那让自己爱不释手的肌肤时,眼中疯狂尽显。
“我帮你都亲掉了,你身上没有其他人的味道了。”
当晚楼思德只是克制的做了一次,就搂着人沉沉睡去。留着连墨睁眼到天亮,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
以前觉得只要惹楼思德不愉快,就会得到一个巴掌或是一顿打,他也在心里早早准备接下来的虐待,只觉得生不如死。但现在楼思德没有对他动手,却比虐待他还觉得难受。
并不是喜欢被虐待,而是他还要去防范楼思德接下来任何一个时候的突然袭击。这种不知道末日何时来临的不安感随时都能折磨着他,也许是在自己精神已经松懈下来时,楼思德突然又想起了,接着找他算账。
还不如现在就算账。
可在几天后,除了楼思德态度还是有些冷外,再无任何异常的事。
但是却看到楼思德收到过一个包裹。他当着自己的面拆开,里面的血流了一地,一只手掌还跳了出来,断口的肉极度不平整,似乎是生生用钝器砍下来的。一共有八只手。
想要拼命忘掉的记忆瞬间又浮上来,他怔怔看着那些断手,时间仿佛回到了那间地下室。
“这是那些人的手。如果他们把你亲了,我就挖掉他们的嘴。他们把你上了,我就切断他们的鸡巴,连带着人一起给我沉下海底。”
楼思德好像在说今天吃什么一样轻松。连墨闭上眼,不愿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