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液狠狠丢向门,砸出响声,并用中英文大声呼叫。
声音果然引来了其他人,但一看到里面正在发生的事,就漠不关心的走了,留下连墨面对这困局。
连墨还试图跟他们讲道理:“我是中国男人,在我们国家,你们会面临牢狱之灾。我朋友赶到后,你们也不会企图逃走,会有大麻烦。”
他们又笑了,全都一哄而上,想把连墨扛起来丢进厕所的隔间里。
“你们在干什么?”
一声冷到低谷里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除了连墨,所有人都停下来看着门口。
连墨挣扎着下来,连连后退,一直退到楼思德身边。
楼思德又问了一句:“你们想对他做什么?”
其中一个人就朝他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骂,看样子是想动手。
楼思德学过擒拿和泰拳,人还没走到就被放倒在地,不断捂着自己软弱无力的手。楼思德甚至都没有蹲下身,用脚直接就把他的另一只手给生生踩断。
其他几人更是没有一个人能逃离楼思德的攻击,短短几分钟里,地上就全是抱着头或者身体呻吟的当地男人。
警察来了后,楼思德只是做了一个简单的笔录,因为是那些人骚扰在先,楼思德只是防卫正当,就可以离开了。
但连墨这事还没完,他在车里反复摸着自己的手腕,等着楼思德发作。
“你伤口都长好新肉了还痒?”
连墨放下手,看着前方:“不痒了。”
“那你总是摸它做什么?”
知道楼思德在找茬,他稳了语气,服软道:“我错了,我不该单独去洗手间。”
“......”
楼思德却没下文了,他转头去看他的侧脸,发现他只是脸色有一些紧绷,神情冷峻,却没有想象中的愠色。
吃不准他什么意思,连墨也就不说话了。
按照以前,他直接一巴掌就扇过来了。可今天他依然还是在稳稳的开车,手离开方向盘也只是调档位。
车里变得很沉默,两人都没有继续开口的打算。
直到过了下一个转弯,楼思德才又开口:“他们全部摸你了?”
“应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