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希望这是一场闹剧,哦,他是指自己半夜被绑架的闹剧。可他心里总是隐隐有些不信,刚好趁着楼思德不在的时候来,把自己绑走,谁知道他是不是和楼思德串通好的。
于是他再次试探道:“你玩吧,只要不杀我,我随便你怎么玩。”
“这么随便?”
“我人都在你手上,我还能怎么办。”
“......”
车停下之后,又走了一段路,才到达一间房里,那人把连墨推倒在床上,便欺身压了上来。
等到真刀真枪的时候,他又慌了:“你要做什么?”
“你不是说可以给我随便玩?”
连墨打算再做最后一次挣扎:“我在楼思德公司的时候,曾经听他的助理说起过你,他手上有一个项目,是他私人接的,楼思德并不知道。他给我看过负责人的照片,体型长相都和你声音挺像的,所以我觉得那个人应该就是你。”
那人笑了:“你别想套我话,我和他的助理一点关系都没有。”
话音没落,就撕掉连墨的衣服,把他转一个面,手脚还是被绑着,头套也没拿下,掏出自己硬邦邦的家伙,就要进去。
连墨脸色都白了,还是不死心,大叫:“没有润滑,进去太疼了,我先帮你咬吧,这样你进去也容易。”
“别他妈拖延时间,今天没人能救你,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嘛,给我口交就要脱掉头套,然后就能看到我,是不是?”
龟头抵在穴口,千钧一发之际,连墨一边向前挪去一边大叫:“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那人把连墨扯过来,手法比楼思德粗鲁多了,也不留任何情面,直直对着那窄小的洞口就冲了进去,连墨痛得不断呻吟。
好几次胃里都涌上来不适感,连墨压紧喉咙,倒真的没什么东西吐出来。
他被粗暴的翻来翻去操干,这是一场真正的强暴。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的人才停下来,把软下来的东西抽出连墨红肿疼痛的菊穴,淅淅索索的声音传来,他正在穿衣服。
连墨挣扎着起身,用沙哑的声音说道:“你可以放我了吧”
“......”
连墨急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突然,头套被扯了下来,连墨适应了几秒钟,终于适应过来。
他前面站着一个人,他看清了那个人的面容,那不是楼思德还能是谁?!
“楼思德!”
楼思德恢复自己的声音后,恼怒道:“不吐了?!原来你不是不想做爱,是不想跟我做爱是吧,任何人上你都可以是吧,就我不行是吧。”
简直离谱,不可理喻,一想到刚刚都是楼思德,咽下去的不适感此刻又突然涌上来,冲击着他的喉管。
见连墨又开始闭上眼,瑟缩着身体在角落里,一副不想跟他说话的样子,楼思德就愤怒到临界点。他恨极了那副说吐就吐的身体,但是如果让连墨离开他去疗养院治病,也是万万不能的。
他觉得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又不是病得下不来床,只是连墨心里过不去这一关,只要他接受了自己,所有心理病不还是土崩瓦解,自动治愈。
“回家去。以后天天把你绑起来操,我不信你次次都吐,你吐多少我就加倍操你,把你操到吐不过来。”
......
一晃眼就到了冬天,如果南方可以下雪,那也可以算是胜过有意境,可什么都没有,只有萧瑟的树叶和灰败的天空,出门一秒钟脸上就全是寒意。
楼思德看起来神采奕奕,在大厅里,堆满了他要回家带的礼品,其中不乏真金白银,明晃晃的就有十几盒。
为了能放下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