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渗透出的那抹猩红在月白绸缎上洇开,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

“胡言乱语?”

他轻笑一声,帕子轻飘飘落在说话者肩头,“可我分明听见,你说要杀我。”

宋娴晚看着秦颂亭只是在他身上点了一下,那大汉突然抽搐着栽倒在地,脖颈青筋暴起如蛛网。

另一人连滚带爬要逃,却被秦颂亭抬脚踩住后襟。

茶摊竹帘被风掀起,漏进的光影割裂了男人侧脸。

分明在笑,眼底却凝着化不开的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