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怎样,只是面露阴沉之色道:“寻常女子作此打扮或许俏丽,可你这么一打扮,却无半分姿色。”
没有半点姿色?
我一句去你大爷来到了嘴边,但见李斯焱面色难看,直勾勾地盯着我,还是强行忍下了。
这可真有意思,当年强迫我穿宫装的人难道不是他吗?穿完了捏着我下巴左看右看的不也是他吗?怎么今天不知道发了什么疯,还挑剔起我的形象来了。
我咬着后槽牙道:“陛下觉得我碍眼了?”
李斯焱冷冷道:“沈缨,朕让你做朕的起居郎,是让你记述朕的言行,不是让你去朝上搔首弄姿,勾引顾命大臣的。”
搔首弄姿?
勾引大臣?
我本该生气的,但由于这个指控实在过于离谱,这一刻我内心产生的迷惑远远大于恼怒。
“陛下见过什么叫真的搔首弄姿吗?”我一指外面道:“打这儿往西走,走到底就是教坊司,那儿有的是现成的例子。”
李斯焱声音越发阴冷:“你还想像她们一样迎来送往,以色侍人?若真如此,朕何不成全了你?”
“好啊,”我无所谓道:“我早就想学胡旋舞了。”
“沈缨!”他凶狠地叫我的名字。